前面车动了,他往前开,说:“我认真地想了,这确实是你的人生,你应该自己决定,上次我太冲动了。”
十字路车多,前面堵得很长,车只能慢慢移动。
周云冶看着她好半晌,才了张纸,帮她把嘴角的油掉,问:“这么喜吃?”
他忍不住转过。
“……没有。”他说,“你喜就好。”
他没说话,一路将她送回家。
周云冶说:“你上次说的事,我同意你的决定。”
宋词正用叉叉了一块草莓要吃,闻言动作顿了,她瞟了他一,收回视线,垂眸继续吃,“没,我怎么会心不好。”
周云冶:“……”
她明显心不在焉。
周云冶转看她一。
傍晚的余晖透过车窗,漏来一些,落在他脸上。而在光线的照,表的细微便显得很明显。
“哦。”宋词瞥他一,手腕一转,收回来自己咬掉。然后手撑着桌椅,靠近,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抬在他嘴上亲了。
车稳当地开着,路边的行木呼闪而过,行人匆匆,避着萧瑟秋风。
她应该是开心的,但此刻却怎么都笑不来。
周云冶看着她,隔半秒,才低眸,视线在糕上落了,说:“你吃就好。”
宋词平时看似什么都无所谓,但其实比谁都要。
尽她尽力在装作若无其事,但他还是一就能看来。
宋词面如常地坐回来,端着小盘吃得津津有味,还煞有其事地问:“甜吗?”
胳膊上的书包摇摇坠,宋词低着,边看手机上的信息,边往楼走。
宋词笑了,垂眸专心吃东西。
宋词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隔了好几秒,才问:“为什么突然……”
手一晃,糕没嘴里,啪嗒一掉纸盒上,宋词表有愣,像是没听懂。
她半天也说不什么,最后只憋一句:“我的事我会自己好好决定的。”
“嗯哼,又要说甜少吃?”
在她里,周云冶一直是沉静敛的,任何事都游刃有余。
因为这个曲,接去的一段路,车厢里的气氛安静得有些可怕。
宋词开车门车,书包在桌椅上勾了,她伸手去解的时候,才发现周云冶表有些奇怪。
周云冶怔了,:“好。”
周云冶觉得,她表有些奇怪,眉心皱起,“还在生气?”
宋词张了张嘴:“我……”
周云冶开着车,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直到前面红灯亮起,他才开叫人:“宋词。”
一块小糕,她吃得很慢,小嚼着。
宋词好半天都没说话。
但此刻他蹙着眉,却像遇到了什么事。
“心不好?”
“嗯?”她正把最后一块糕叉嘴里。
但宋词今天的状态也没有太好,她没有余力去问绪他怎么回事了,她想,周云冶比她大那么多,大概事再怎么糟糕,都能理的吧。
一路上,除了刚开始,她都不怎么说话。周云冶说过,宋词的绪表很明显,一旦心不好,或者烦躁,就很容易被看来。
周云冶本就不是闹的人,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一旦宋词变得安静,基本上他就找不到什么话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