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不提西门雪陆小凤玉罗刹以及那个还在江南闭关的花满楼,反正叶萱和叶孤城两个人这段时间是珍惜当展望未来过的快活无比。
有些人自以为是养了个贴心小妹妹,实际上人家从小就算计着要把他一连带骨吞吃腹。
这位原本心机深沉居位的大佬城主,很快就明白了在床上不需要要脸这个真理,往往曲解了女孩儿在床上哭着求饶的话不说,事末了他还要叹一声,“哥哥这是疼你,这不是依着你的意思没有停吗?”
再度被迫直视阳光的叶萱就不兴了,小手伸来恶狠狠的朝抓着她柔被的大手上一掌击过去,夺回被后脑袋往里一钻又将自己裹成了只茧。
叶孤城就很无奈,这半个月前还抓着他喊最哥哥的人,这才几天就恨不得天天把他撵去练剑,他是喜剑不假,但他又不是西门雪那个剑痴,离了剑就活不去。
叶孤城都没一自己被打的通红的手背,只是细致的给整理好叶萱上的被,在人要炸之前温声嘱咐:“白云城要到了,午时之前记得起换衣服。”
男人就站在床,十年如一日穿着绣暗纹的白衣,他知叶萱昨夜睡的有些晚现在叫人怕是要挨骂,脆伸手挑开双层的帷帐,让阳光直到了大床里面躺着的人上。
可他拿她实在是没什么办法,说来又是自己昨晚上闹的太过有些理亏。
快被来起床气的叶萱声音很冷漠:“到了又怎么样?是不能直接送我回城主府吗?”
以前可没见她这么任过,叶孤城简直哭笑不得,他抬起另一只手,小心掀开了被的一角,以免被面那玉销魂的景勾起自己大清早的男人火气。
“哥,大清早的你不去练剑吗?”
结果等拿她无可奈何的叶孤城走了没到半刻钟,刚刚睡着一会的叶萱又被急匆匆冲房间的霞歌给叫醒了。
“不,这是回城主府的事吗,您可还没跟城主说长老会的事呢!”这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本来一直以为自家小很英明神武的
坏心的人不止是叶萱一个,她喜坐起来骑一样受男人的腰力,顺便还能捧着他清冷俊的脸颊亲吻,粉的菱唇可以着迷的亲上那双要迷死她的黑眸,把人压着使劲欺负。
很快,那刺的阳光就帮他达成了目的,睡惺忪的叶萱勉抬望了一,发现叶孤城显然不准备放她的床帐后,女孩儿又闭上了睛,把自己整个人都埋了被里。
叶萱每次都扶着自己要断了的腰发誓第二天决定不要理他,然而每个第二天一看到那穿上衣服就格外端肃严谨又冷漠俊的男人,她就……真香了一回又一回。
他说话的时候叶萱正是睡意朦胧,她闭着一副要长睡不醒的架势,不耐烦的摇了摇脑袋,好歹应付了叶孤城一句,“知了,你快走。”
从京城到白云城大概需要个把月,这一路从午夜的甲板到无人的望台在到两个人的房间浴室,那香艳的哟!
叶孤城也不客气的翻着避火图,着女孩儿或跪趴大床或半蹲在浴桶里,以自己当她的墙,着她任他予取予求的玩。
急的快上火的霞歌贴着她耳朵低声提醒:“小,白云城快到了。”
等昏天黑地过了大半个月,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舱房,叶孤城终于是正经的来叫了一回早。
你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