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姨,我只想艺,不想卖!”
张龙张虎应声而到,暴力的将锁烟拉到大街上。
崔姨见锁烟不哭也不闹,以为她已经接受了这一切,于是将他的初夜权卖给了一个满肚油的员外,“小锁,我今天给你准备了一个很温柔的玉树临风的很有钱的员外,他知你的名,又看了你这几天的舞台表演,对你一见钟,花了三万两白银包了你,以后你就不用接待其他人,只侍候好王员外就行!若是侍候的开心,我分你一千两!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
锁烟闭上睛,颤栗着脱衣服,外衣褪去,单纯的锁烟以为这样就好了,停了手里的动作。
穿过第一层女膜受到了第二层膜状,崔姨心一惊,继而一喜,难是传说中的多环膜?
锁烟只照吩咐,她抱紧双,紧张兮兮的小小花。
崔姨自知了锁烟的名后,一直对外宣传十环阴的名,让是不是满江楼的客人都心驰向往,想得到锁烟的初夜。
这是后院一条小路,虽然不是主路,来往的人也不少,多是些贩夫走卒和喜嚼人的女人还有一个常驻在此的乞丐。
饶是崔姨看惯了女人的人也藏不住欣赏,“腋,私,小都没有,不错不错!乳粉,你坐在这个凳上,双打开架在胳膊上!”
“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小龙小虎,把她给我剥净绑起来。”
崔姨上前用保养得细腻的指尖拨开小花贝,看到第一层女膜,“不错,膜孔粉又细。”她又伸手向膜深去。
要验,我是不会卖的!”
“小荷,拿烛台来!”
“哈哈,全脱光,都是女的又不会把你怎么着!”
“我决不去。”锁烟银簪划向颜。
“这由不得你,王员外已经将定金给我了,今晚你必须去他府上。我劝你乖一,免受肉之苦!”
锁烟面上羞赧一红,继续脱衣。
“?”锁烟睁开双疑惑的看向崔姨,单纯的神让崔姨忍俊不禁。
张龙张虎开始撕扯着锁烟的衣服,她拼命挣扎着,可哪还有气力,即使有,也拼不过两个壮的男。
路过的女人见此纷纷指指,“又是一个卖肉的婊,这么不要脸,白日宣淫,毫无羞耻。”
锁烟是万万不肯的。
“啊~”锁烟吃痛轻叫。
锁烟更加忧愁了,她从小接受的教育深固,这样保守的她难以在满江楼这花红柳绿的地方立足。
“崔姨。”锁烟难为的迟迟不动。
“不用害羞,迟早让你不想穿衣服!小龙小虎你们先去,让小荷来侍候。”
须臾,衣服剥的只剩粉的亵衣了,龙虎两兄弟无视所言的惊恐和绝望,将她绑在树上,绑两分开,膝盖朝天,双架在臂弯的淫之态。
锁烟所有衣服已经褪,浑光溜溜的。
“嗯。”
“你们什么?不要啊!”锁烟抱紧自己,蜷缩一团。
“我自己来!你让他们去!”
“不用挣扎了,你逃不了的!”崔姨看多了这样初来的烈女,自信的说。
“是,崔姨!”
崔姨对她撒了谎,王员外本不是什么温柔之辈,王德宝又被人戏称“王摧花”,最喜玩,比如说,臂交什么的,更喜在女孩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尤其是女,比起老鸨的手段有过之而无不及!
锁烟虽不了解十环膜是什么,但看见崔姨兴的神采就知自己很让人满意,倏然,兴又忧愁起来,不知面对自己的将是什么样的人生。
“脱。”
“来人,给我把她绑到路边树上!”
“叫我什么,我又不你,快的!”
“给我剥了她!”
崔姨仗着有千医圣手研制的凝脂,有可恢复肌肤如初的功效,也不害怕“王摧花”将锁烟玩坏了。
“继续脱。”
“崔姨,我来了。”只听见两扣敲门声,一个面容清秀的女门后又急急关上了房门。
崔姨将烛台靠近锁烟的,炙的火焰烤的微微发,渗丝丝淫来,受到快意也逐渐放松。崔姨适力将花掰开,只见十数个环状膜附在里,“十环膜!今天真是捡到宝了,哎呀!”
三万两包锁烟不假,可那只是七天,七天过后,待他和他“志同合”的朋友玩腻了之后,锁烟又得接其他客人。
“是!”张龙张虎准备动手。
崔姨反向给了她一巴掌,银簪落地。
路过的男人纷纷驻足不走了,他们狠狠盯着锁烟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