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细小的孔,秦礼上脑中掠过一念淫想,“取我白瓷瓶来。”
“大人请。”密将一质地韧,长约一尺半的藤条递给秦礼上。
“慢慢来嘛。”
可前的少女仍然不服。
“啧~”秦礼上看到鲜血不禁皱了皱眉。
另有两吏上前将掰开她的花贝,凌乔拿来夜明珠用以观察仔细。无奈花太过细小看不清楚,于是两吏毫不怜香惜玉的将粝的指尖伸花向两边用力掰开。
他走上前,看了看襦裙她雪白纤细的小,双由于其主人上一刻的受刑而泛一种生理上的淡粉。
两小吏连忙上前行分开她的膝盖,又将裙摆掀至纤腰。
他用韧的藤条拨开她的花贝,小而不能容纳一指的花显示来,四周凝结一圈淡粉富有弹的女膜。
破烂的襦裙,玉白的衣更是将这种被打碎的衬托到极致。
“不要~”锁烟奋力扭动着,双试图脱离钳制。
不过晃功夫,烟粉短襦裙的上半就被鞭笞的破烂,了满布鞭痕的雪肌和玉白的衣。
“啪~啪~啪~”接连十几鞭都控制在三分力左右。
凌乔拿来了细白瓶,秦礼上取
“杀他何须人指使?我跟秦贼有不共天之仇。”锁烟生生受了这鞭,忍住未发声。
“掀开!”
“畜生!”
“说,为什么行刺秦大人,你的幕后主使又是谁?”
秦礼上只微微摆了摆手,示意继续。
两吏将她脚踝握的更紧了。
“啪!”这一鞭只用了三分力,就打破了上襦裙,的肌肤上鞭痕鲜红,渗血来。
的景立刻映帘,洁白无的阴,长约初生婴儿手指的花贝紧紧闭合,饶是见过这么多女人的秦礼上也被她的丽引。
肌肤的白,襦裙的粉,鞭痕的红,叠合在一起让人惊艳惜怜。
秦礼上将夜明珠放置方,珠的光亮照的通明,他清晰的看见了十数个环状肉膜覆在小,像十数个环状女膜,膜中小孔仅能容纳一细银筷。
密听见了他的嫌弃,心慌张,忙跪来,双手抱拳,“秦大人,小人恐污了您的贵,一鞭定把握分寸!”
“大人,是都呢还是只阴?”
“看你嘴!”
挣扎良久还是穿上那套不太正派的不像官家小打扮的烟粉短襦裙,这襦裙上正经,半却不太符合规制,襦裙半短至膝盖,将锁烟雪白修长的双完全暴了来,冷白的双浮着些青紫,是常年练舞落的,布在雪肌之上让人不免凭空生些凌,上上半的端庄,让秦礼上不禁想去摧残她,打碎她的骨气和骄傲,让她成为自己的一分。
秦礼上略皱眉,表示不满,“拿藤条来!”
密心领神会,只见他熟练的先用鱼鳞刷逆向将鞭上的刺刷起来,这样打在上又辣又疼。
“啊~”的扯痛让锁烟惊叫声。
“掰开。”
裙。享受般的听着锁烟的谩骂,受着玩的愤恨与绝望。
“啪!”又是一鞭,这次用了七分力,的肌肤顿时绽开,须臾间,渗血来。血腥味渐渐漫秦礼上的鼻息。
“听满江楼的崔姨说,这是传说中的名:十环阴。今天我想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