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蓝言息着,努力将低垂的手背到后。
这种时候..
“蓝言,你别睡着…”
所有犹豫和绪都不重要。
不愿醒来。
门开了。
妈妈埋怨地嘟囔了几句,又:“邋遢死了,快去洗澡补觉吧。”
爸爸接起电话:“喂?”
“哈哈哈,你让我抱会儿嘛。”
…
许多事都无所谓了…
不…
她想什么?
“还好,现在控制住了。森林消防现在换了批人上去,让我们先回来休息。”
妈妈也从钢琴前站起来迎接他,好像终于松了气:“火势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耳边模糊的杂音传来。蓝言皱了皱眉,到稍稍被移动着。
依然靠着俞安之,此刻正被她小心翼翼地向门的方向挪动。
“嗯!”蓝言蹦蹦跑过去拉开拉链,大声询问:“爸爸!这里面怎么会有斧啊!”
妈妈问他:“怎么啦?这么突然又要你去?”
手悄然从后衣的夹层中取一柄小刀。
爸爸不以为意又抱歉地笑了笑:“啊,我以为仔足够牢了,就没穿套在外面的军装,结果过一些灌木丛的时候不小心被划破了…”
蓝言迫不及待椅跑到门,爸爸蹲抱起她。
门传来脚步声和钥匙锁孔的声音。
“什么是防火隔离带?”
“哎呀,你看看你。上这么脏,黑漆漆都是烟灰泥土就抱言言。怎么也破了?”
“好~”
“别担心,不是单位里叫我。好像是停在地车库里的车刚被刮了,那个人想要赔偿,让我去看看。”
…
“小孩在呢..”
“就是森林着火的时候,尤其是在旱的时候,火势蔓延很快的。这个时候要在火势蔓延的方向上把树木砍掉,这样火烧到那里的时候就没东西烧了,就可以阻止火灾面积继续扩大…”
“哦,那是砍伐森林防火隔离带的时候单位发的啦。”
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琴声停,门外爸爸的声音在说:“老婆,言言?”
“…”妈妈回到茶几取过一个大文件袋,“你自己看吧。”
…
蓝言倚在她的肩,仰合。
“啦..”妈妈忽然有不好意思的样。
将自己送去医院?交给警察?还是去哪里埋尸抛尸?
呼…
“哎呀!你脏死了,走开走开。”
蓝言紧皱着眉,用尽全意志撑着抬起睑。豆大的汗珠落到里,目光恢复了一丝决绝,布满血丝与仇恨。
不过..
爸爸接过,迫不及待来,凑近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又一遍,激动地抱起妈妈:“真的啊,老婆?”
蓝言睁着大睛困惑地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
“哦,你等一,我现在去。”
可爸爸妈妈没有立即说话,相视一笑又摸了摸她,微微红脸蹲到她面前:“言言,你就要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啦…”
她还不能死。
又狠又准,蓝言一刀刺俞安之的里。
抱歉,安之。
幸好刀仍然没有被来,不然血量将会更大,伤也会更严重。
“妈妈怎么了啊?”蓝言有些担忧。
“怎么样啦?快告诉我。”
“言言,你帮妈妈看看门边你爸爸那个包里有什么其他要洗的,一起扔洗衣机好了。”
俞安之用支撑着她,活动得很费力。
“嘿嘿,好的,老婆。”爸爸将她放到地上,又忽然想起来说:“哎,你去医院检查结果了吗?”
畅的琴声从妈妈纤长的指尖,蓝言闭上笑着欣赏,到被环绕着。
疼痛越来越清晰,将她残忍地拖回现实,使她痛苦地清醒过来。
好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