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期许,希望他别走,不要再生我的气。
我像是得了鼓励,继续讨好地描挲着那凹槽的形状。
果然,陆砚清的呼,变得略微有些不稳。
我又有什么理由不服从他。
陆砚清眸沉了去,像无穷广宇里的化不开的夜,迷失在里面,就永远也找不到去的方向。
我乖巧地,添净了他阳上残留的。
“好。”
“哥哥,你还要走吗?”
直到满满的,稠的带着他味的东西倾泻而,我便大接了去,来不及吞的,从嘴角溢来,淌过我脸颊,挂在巴上,在重力作用的拉扯,滴落了我裹着被的脯里。
我尽心地,细细地,过他的铃,摩挲过,整个乎的,最后,才探到面,那个小小的凹槽,用面施力,轻轻了去。
我小声的呢喃,手也探到了他的。
“够了…”他低低地说。
然后,又痴痴地,包裹住他的前端。
突然破了提防一样奔涌而。
陆砚清说的这样真诚。
“哥哥…至少让我帮你舒服吧…”
我不再看他的睛,缓缓蹲,张,将那个唯一证明他动过的阳在了嘴里。
陆砚清没来扶我。
他握了握我的手,俯浅浅亲吻我的侧脸。
他终究,对我发了拒绝的回应。
隐隐地,刚发过的炽又有了涨大的趋势。
陆砚清的样也的不像话,他会微微向后轻扬脖颈,额发扫过睫,微抿着唇,脸颊上浸一层薄汗,他会,但的也很压抑,我猜他肯定咬着牙,不愿让我听见,那声声沦陷的念。
可陆砚清现在更像是在怪自己,他惯常于如此残忍的手段来惩罚自己失去理智的逾矩。
“再闹,我就真的要把你吃掉了。”
“不会太久,你要时上学,在家等我,好吗?”
随着我的深,陆砚清的息越来越重,我终于算是拿回了主动权,地动作也变得更有技巧,到那开始轻微的动,我知他快要了。
陆砚清伸手,温柔地,仔细地去了我嘴角的。
我只得像个温顺的猫,一如既往对他说。
“哥哥…”
“我回研究所。”
他叹了气,里像浸了。
陆砚清的话里带有一丝淡淡的落寞。
陆砚清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他目光沉静,仿佛今天早上短暂的愉,就只是我了一场不知好歹的梦。
“这么早,你去哪里?哥哥。”
在他面前,我就是最快缴械投降的领主。
可即使这样,我也想让梦继续去。
我了心,也没再怪他刚刚对我的。
陆砚清用手抚过我的脸,抵住,将阳从我里退了来。
我起,又赖了他怀里。
陆砚清的声音平平,又是那种玉握在手心的觉,清冷,自持,不可攀。
“乖,我还有事。”他哄我。
我挣扎地从床上爬起来,裹着被床,脚却一,差摔在地上。
我那沉静理智的哥哥,在台上一丝不苟的陆教授,最终,还是要在我的手里。
他静静地看着如此狼狈的我,而我却要扑他的怀里,蹭着他,像乖巧的小狗一样,又去吻他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