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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疼,好疼……嗯……”
又不敢,又舍不得,谢植忽然不敢再动,可即便如此姜书绾的疼痛还是越发难忍,又又的肉棒卡在小里,她就好像被人剖开一般地锥心,只能弓着哼哼唧唧,指甲在他背上挠一血痕,试图缓解疼痛。
姜书绾的嘴唇都咬得发白,可是渐渐地,的疼痛被另一种快所代替,她觉到自己得满满当当,可又不仅是,连带着心里也被填满。
狠狠一,端及一层阻隔,谢植意识到什么之后,有些慌乱:“你、你是一回么……”
未曾想到,就在此刻,这颗孤单的心竟靠了岸。
看着谢植的脸越发阴沉,姜书绾有一种得逞的快。
就像费力在凿开紧闭的河蚌壳儿,谢植的阳堪堪只去一半,就难以继续前行,若不是就着这么多,只怕是寸步难行,他被夹得额冒汗,仍不忘嘲讽:“呵,看来你的小郎细若银针,这么久了也没把你……哦……”
说不上来为什么,自二皇死后,父亲大仇得报,她的心里始终空的,惶惶不可终日。
谢植也只有百依百顺:“好好好,小乖乖,我的小心肝,张开些让我去,一会儿就不疼了。”话音刚落,就被她涌的蜜一阵浇灌,又又,竟像失控了一般狠狠侵占了去。
问他:“谢相饭否?就这力气么?”
“姜提刑,你可真欠……”他俯贴着她耳朵说话,连牙齿都磨得吱嘎响,显然是气极,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地就伸两手指她花里,开始扩张,嘴也不闲着,沿着她耳后的肌肤往舐,一叼住她颈肉,深深地一团嫣红来。
“娘,夫君不知你是一回,莽撞了。”谢植一反常态,温声语地哄着,他被她紧紧夹住,也是又痛又胀。
初次doi香得满地找,一起来磕cp,我没骗人,这真的是甜文吧(虽然do了但还是有很多暗戳戳的糖在后面,慢慢磕)。
姜书绾早已被他拨得仙死,正浑抓心挠肝似的,却没想到他这张漂亮的嘴里竟说这么俗的话,狠狠一咬在他肩:“谢植,你这混。”
血腥味裹着她上独有的香气,似蜜糖一般甜腻,谢植就像醉了一般,抱紧了姜书绾,他的已经不受大脑控制,竟然循着本能开始缓缓。
于是她温柔地回抱住了他,将脸贴在他的膛上,迎接着一次又一次地冲撞,直至又一次黎明的到来。
他有些懊恼,方才被她气昏了才狠狠去,早知她未经人事,应当再温柔些才是。
腔里带着淡淡的血腥味,狠狠地刺激着谢植,他埋首在她乳上啃咬,不一会儿,白玉一般的乳肉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姜书绾源源不断地着,变得湿漉漉、腻腻,谢植的手指得越发深,两指尖夹住里藏着的花心,压低了嗓音:“夫君之生得威猛,一会儿你的时候记得张大些。”
“混要你了。”
唯独这件事,谢植没有骗人,他的阳的确比寻常男更伟岸些。
了一半卡在甬里,姜书绾痛得面都白了,没想到初次竟是这么痛,她几乎要把他的肩一块肉咬来,似骂似哭:“闭嘴不许说,你这混!”
“你才不是我的夫君――”受到他说话时,的肉棒又往里钻了一,姜书绾倒了一气,不择言地怼他,“不许你这么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