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屋一片旖旎之时,突然传来砰砰砰一阵剧烈的拍门声,谢植意识地扯过一旁的被卷在二人上,不悦地问了声:“谁?”
谢植还当她求未满,但如今天已经清明,这船也要靠岸了,他们虽未成亲,但好歹也是第一回,实在不想匆匆了事,便温柔地将她搂在怀中:“乖,今晚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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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植的手指在她搅动,姜书绾被他得舒至极,早已人魂分离,一片朦胧之中,她仿佛看见数年前,谢植坐在山亭中提着墨在砚台中细细研磨。
这意念在脑海中四窜,被他搅得不止的花,又涌一阵。
她明明问的是,被周肃知了二人同睡一屋,该怎么办!
教,床训妻,你日后再不乖,我便还要打你。”
谢植亦是动,他心中她敬她,早就认定了这一位妻,况且大宋民风开放,男女亦是人之常,如今到渠成,又何须执拗。
谢植抬在她两膝之间,稍稍用力就挤了去,分开了姜书绾的之后,伸手指往花摸。
上没有一丝遮挡,双又难以并拢,花的就这样敞开着,甚至能觉到里面的蜜正源源不断地往外,姜书绾顿觉羞赧,想要夹紧双,却只能徒劳地蹭着谢植的腰侧。
门外的人说了一半忽然沉默了,才反应过来,刚刚回话的那个声音,好像就是谢丞相。这周肃脑回路同一般人不一样,只见他转就往回走,一边走还一边拍自己的脑门――
“果真是的小娘――”谢植回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真湿。”
自己能受得住么?姜书绾的脸火烧一般的灼。
听见周肃离去的脚步声,姜书绾才从蒙着的被中探一双睛,弱弱地说了一句:“怎么办。”
她那略带羞的崇拜神让谢植格外受用,仿佛一只开屏的雄孔雀,直了脊背。
敲门的正是开封府的总捕周肃,此番他随谢植与姜书绾一同前往陈留,翻查一桩多年前的旧案。
周肃焦急的嗓音响起:“姜提刑,卑职方才去寻谢大人,发现他不知所踪!整个船我都……你……”
姜书绾被他紧紧搂着,险些透不过气。
谢植的手掌在她整个阴阜扫过,所到之皆是一片,指往那两片花包裹着的小中的时候,居然不费什么力气就去小半截。
姜大人是只小brat,谢丞相床边训妻可能会发展成堂前训妻。
姜书绾睁开,东方既明,晨光微曦,没想谢植脱了衣衫后,段竟是这般英伟,肩膀宽厚,纤腰窄,小腹的肌肉有序排列着,还有他之……
然后,他的手指变成了墨条,而她的变成了砚台。
“嗯……”好似被蚂蚁啃咬一般又酥又麻,姜书绾偏过去嘤咛了一声。
只是突然有异闯,那花竟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一张一合地吞吐着谢植半截手指,撩得他神魂颠倒。
有些事,虽然没有经验,但仅靠着本能和天分,也能摸索其中的奥妙,就譬如此刻。
不行,再去找找!
谢丞相住在了姜提刑的房间里,那么姜提刑又去哪了?该不会他们调换了房间,其实失踪的是姜提刑吧!
而此时他还不知,原来是自己三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