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

「七年前的一场金风暴，让我们家的公司破产，父亲自杀，母亲重病。家里只留了我，还有苏夏跟苏秋。那时我还没有大学毕业，走投无路，只能向父亲以前的朋友求助。那些人没有一个给我好脸看，只有那个人地接受了我的恳求。」

依然是苍白如纸的肌肤，带著似有似无的笑容，底溢满了雾气。苏云净没有喝酒，但是卫小盛却觉他的意识不太清醒──就像那个让人永生难忘的雨夜。

「你没有机会了，他已经死了，是心脏病突发。」苏云净笑了笑，「他曾经是我父亲的至交，双方一直都有生意上的往来，我从小就是把他当亲人一般看待的。」

「为了让你讨厌我，彻底对我失去兴趣，把我从边赶走。」

「那段视频是怎麽来的？它是不是你想离开这个城市的原因？」

「当然想！我要知是谁敢你对这种事！我要他不得好死！」

「那时我真单纯，还以为自己遇上了好人。没想到他借和我商谈钱款细节，在CABALLERO会所里……对我了那种事……那个人说他喜男人，而且已经觊觎我很久了。那时我真的以为自己会被暴，所幸CABALLERO的工作人员发现了房间里的事。」

「这都是因为我你！」卫小盛激动地大喊，「不你以前经历过什麽事，我都不在乎。你有什麽困难，我也可以完全承担来为你解决。况且你也承认我对你没有坏心，那你千方百计的制造误会，惹我生气，让我因为你神魂颠倒，四奔波，到底是为了什麽！」

「没错，是我。我本以为你对我的兴趣会随著同居的时间而慢慢减少，没想到你不但更我，还想跟我结婚！我故意制造误会，但也没什麽效果，除了用那段视频刺激你，我已经别无选择。」

凝视著卫小盛炽的瞳，苏云净吃吃地笑了起来。

「我很清楚你的脾气，除了让你主动放弃，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拦你的疯狂。如果我一声不吭地离开，你就算把全世界翻过来，也会把我找来。所以我只能想尽一切办法制造误会，让你误解我，讨厌我，放弃我，不再对我有一丝一毫的意……」

卫小盛凝神细听。

「……你这个人，真的很烦。」沈默了一会儿，他低笑笑，「你以为你是什麽东西？真的，我真的没有见过比你更不知羞耻，更加厚脸的人了。」

「只是一分原因，」苏云净凄然一笑，「你想知它的来历吗？」

「难那些打手，也是你叫来的？」卫小盛呆滞地问。

「是吧……也许我真是有病吧……」他笑得连肩膀都在颤抖，从牙里挤糊的声音，「我讨厌这个城市，它带给我的只有痛苦的回忆……我想走，一直都想走……但是，却有一个人死死的纠缠著不让我走。那个人就是你……」

对於苏云净的回答，卫小盛简直匪夷所思。他冲上去一把揪住苏云净的後襟，迫他转过。

「没有向会所报备，而且并非在双方自愿行的SM和拍摄行为都是违反会员守则的。那个人被阻止了，而我也拿回了视频，没有让它成为要挟我的工。但从

没有动弹，他似乎早就听见卫小盛的开门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