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锁:“可这是我和小曼认识以后才纹上的,她也有和我一模一样的纹shen,在肩上。”
白焰讶然地睁大yan,忽觉可笑至极,心中乍然涌起一gu愤怒:“他们骗你的,那些也gen本不是你喜huan的……”
遥遥数朵烟花炸响,盛开在天幕。
嘈乱的声音掩盖了白焰最后一句话:“是我喜huan的。”
夜里十一dian,白焰来到了大堂。
谢翡正在接待台后算账,听见动静转回tou,“白先生这么晚还不休息?”
“睡不着,想喝dian儿酒。”
谢翡了然,转shen从新安置的酒柜nei取chu白焰存放的红酒,倒了小半杯。
“小谢老板不喝吗?”白焰接过酒杯,盯着深红的酒ye问。
“谢谢,我不用。”
白焰耸耸肩,笑着问:“要不要听故事。”
谢翡一想就知dao白焰是心里tou憋了事想要倾诉,当即合上账本:“我最喜huan听故事。”
故事的主角自然是白焰和白闻秋。
白焰21岁认识白闻秋,那时白闻秋初到mei国一年,住在曾经的教练家中,每日都会去临近一家医院jin行康复训练。
某日,白焰去医院探望朋友,就这么见到了对方。
“刚认识他时,他也只有20岁,不ai说话,有些阴沉。”
但白焰就是喜huan,没有缘由,无法解释。
起初,他只是对这位来自异国的年轻人有些好奇,不知不觉间,好奇变成关注,关注又转成割舍不xia的挂念,挂念最终化作ru骨相思。
白焰开始频繁chu现在白闻秋shen边,不顾对方的拒绝和冷漠,大胆地、re烈地追求。
他为白闻秋学中文、学煲汤、学an摩;也为白闻秋写qing诗、唱qing歌、送qing画,足足追了大半年,终于得偿所愿。
“我们曾经很好,虽然他因为双tui残疾xing格很mingan、控制yu很qiang,但我很享受,也很得意一个克制的人独独为我疯狂,直到他母亲知dao了我们的事……”
白闻秋的母亲早年离异,独自抚养儿zi长大,对他寄予厚望,gen本无法接受儿zi变成同xing恋。
得知了白焰的存在,白母当即飞到mei国,要求他们立刻分手,但两人哪里肯同意?于是白母开始不停地sao扰白焰,甚至sao扰他的父母和朋友。
尽guan白母所zuo并未造成实质xing伤害,但给予的压力却在白焰和白闻秋之间划chu一dao裂痕。
“三五次我能忍,到后来,每次我在他母亲那儿受了气,就控制不住想和他吵架,可他从不回话,只闷不吭声任我发xie。”白焰自嘲一笑,“我气得狠了,总ai拿分手当威胁,但我都不是真心的,我以为他明白。”
白焰当时真的相信,白闻秋永远不会和他分手。
“有天xia大雨,我和他大吵一架,憋着火开车,结果chu了车祸。”白焰想到几年前作天作地的自己,脸上的笑意淡了,“我的右手腕受伤严重,有可能再也拿不起笔。”
但白焰运气不错,右手治好了,白闻秋却tou一次提了分手。
“他说很累、很害怕,不愿再见到我因为和他置气而发生意外,可我有恃无恐,负气之xia就同意了。”白焰盯着自己的右手腕,低声说:“我以为他会后悔,结果一星期、半个月、一个月,他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他回国了。”
白焰当然找过白闻秋,但白闻秋换了电话,也不回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