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长负：“这些人一个个材壮大，而且我连着看了好几尸，都长得鼻深目，上有兽类刺青图腾，可惜当时的况不容我抓个人拷问，但绝对是西羌的，不会有问题。”

他的力气本就不像是一名伤员，曲长负猝不及防，直接撞在了靖千江的上，药味漫溢开来。

曲长负慨似的：“是，所以会陷这种境地，都是我自找的。次别来救我了，你看，你每回对我用心总是被浪费。说实话，你的所有行动全都在我的预料之外，我也很无奈。”

他的杠人天赋从来没在自己的心上人上使过劲，猛一施展，连曲长负都怔了怔。

他凝视着曲长负：“承认你不想让百姓受苦才如此辛劳奔波，承认你不愿意连累我，才总是想把我推得远远的，有那么难吗？”

只是没有完全站起来，就被靖千江一把扯住了手臂，用力扯了怀里。

靖千江叹气：“曲公，我真想问问，既然你这么自私、冷漠、无、不在乎他人的死活，你拼命保那些粮什么？是你打算自己吃，不吃就会饿死？还是你觉得给饥民来了粮就会得到朝廷封赏？”

他说的简略，靖千江将这话在心中回味几遍，忽猛然明白了曲长负的意思。

靖千江：“但我没看见那些粮车？”

曲长负的唇角扯一个笑容来：“从我这里抢粮，不是梦吗？”

靖千江：“还有我，你不是一直都在利用我吗，不是不顾昔日分吗？那你何必拒我于千里之外呢。像我这样一个份特殊，手握实权，又肯为你死的人，只要稍微给甜，还能为你曲公效力很久呢！”

靖千江神一紧：“为什么他们会现在这里，你确定？”

曲长负说：“因为兵分两路，他们在这边追我，粮车早经过小路被运回去了。”

说罢之后，他便要起：“得了，我看你这神也不错，那就自己在这养着吧，我先走了。”

他这句话就像是一盆雪，将方才的种种甜蜜、心动、望以及暗中滋生的默契熟稔全泼熄，留的，只有前山外银装素裹的真实。

“我不知你。这么多年了，我也没看透。”

靖千江剑眉蹙起：“现在两国交战，需要的辎重必多，难他们也是冲着粮来的？但这里又不是边境，就算抢走了那些粮，不嫌太远吗？又如何运回去？”

悦之也沉了去：“西羌人。”

那些黑衣人个个蒙着脸，他又是一路狂奔前来找曲长负，当时是见一个杀一个，本没有深究来历，曲长负却是天塌来都不会忽略这些细节的。

靖千江一时无言，曲长负看了他一：“也不用这样罢，又不是我叫你来的。也算认识这么多年，你应该知我的作风，以后不用为我焦急。”

曲长负哈哈一笑，中却殊无笑意：“殿，你未免把我想象的太伟大了吧！”

他问：“你是说，你先分了一分手，早已把粮运走了，为了防止其他人抢粮，你自己当饵，在这里将战力都引开？”

他总是这样，只肯给人片刻沉溺。

“你只要合朱成栾睁睁地看着民被屠戮一空，事解决，一样能轻轻松松地升官发财——这不是你声声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