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西索斯喜打扮自己,又喜这些小玩意,上饰品链坠不少,比那舞娘还漂亮。沈闻风可没有那么多耐心和他耳鬓厮磨,温小意的,一个猛劲直接扯断了他繁琐的腰带,金银珠宝迸裂散落了一地,还藏在草丛里熠熠生辉。明教的就这样直楞楞掉落到脚踝,沈闻风如愿以偿摸了一把他的猫腰,他手掌宽大,仿佛两手一掐就能将这猫腰拧断。
说罢一柄的孽就戳在纳西索斯间,他双掌像是面团一样着纳西索斯红的,向两边掰开那个淫糜的儿,只见那两肉间夹着的尻儿已经光淋漓,一张一翕勾引着男人,丐帮见状直接双指探,骨突的双指并作一起直直钻明教的尻,纳西索斯意识收紧夹住他的手指,那丐帮本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去给他耐心开拓,像是把这尻儿当伺候惯
纳西索斯波转间如碧漾般的眸一转,回半遮半掩地看向后的壮汉,塌了腰故意翘着屁将在丐帮掌心磨蹭,换来一记巴掌,那丐帮常年握棍的大手糙,这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他屁上发“啪啪”的清脆声响,扇得纳西索斯白的屁发红发,像是颗熟透糜烂的蜜桃。
纳西索斯条件反墙躲过这一棒,忍不住暗骂:“丐帮都什么病?”
关键是这人深知自己长得好看,充分发挥相的优势,平日里最护的就是自己这张脸。就是光看这张脸也足以想象到平日里人缘有多好了,和他上过床的无不是念念不忘,回想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可以说是和陆简完全相反的。
此刻纳西索斯正蹲在墙,思索着要不要去抓个人问问路,却见一醉汉晃晃悠悠朝这边过来了,竹棒一记棍风扫来:“什么人?在这儿鬼鬼祟祟的!”
纳西索斯看着前的丐帮倒也有心逗一逗他,伸尖了艳红的唇,他不是什么矫的人,两人你来我往的很快就缠到一起去,沈闻风是很朗的长相,一腱肉遍布龙纹,纳西索斯也馋,这几天日夜兼程的赶路倒不如就顺推舟好好享受一番。
纳西索斯又叽里咕噜夹着几句他听不懂的鸟语嘟哝了几,沈闻风不用猜都多半知没什么好词儿。
一气没上来,他这才火急火燎启程来看看。
他不想听这明教抱怨,只想从他那张小嘴儿里得到好听的呻,反手将明教翻在墙上,另一只大掌一路在他上游走,他抬手去扒他的,一边脱一边抱怨:“你们明教衣服真他妈麻烦。”
纳西索斯并非在事上纯之人,可这狗丐帮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在他屁上,打得又痛,两猫被扇得又痛又,激得他前面的男也颤颤巍巍抬起开始,丐帮见他夹着着屁发忍不住低声骂了几句:“,真他妈!”
沈闻风面对前这样一个绝人一时间什么都抛在脑后了,只想先他妈吃了再说,正是喝了酒微醺的时候,他又不是柳惠。
沈闻风眯起睛,酒醒了三分,是个明教,前的人不像其他明教总是兜帽遮脸,反而大大方方把一张绝的脸来,传统的异族人金发碧的长相,上是西域独有的金饰,额间纹着张扬的圣火纹,金链装饰缠绕在发间,如日华般的卷翘金发甚至比他上的金饰还要耀夺目,纳西索斯抬手随意将金的长发撩到耳后,饱满的耳垂挂着日月样式的耳环,一双多漾的碧波望着你似乎能将人溺死在其中。他的是一种极攻击的,雌雄莫辩,当真是极品。
四无人,沈闻风看他举手投足间皆是风,一副拒还迎的模样便知这也是个“熟客”了,他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调,把人在墙上就去他红唇。他力手劲又大,明教光的脊背被糙的墙面一磨估计得泛红,他忍不住抓着丐帮的发往外扯了一:“你他妈就不能轻?”
要说纳西索斯其人,凡是认识他的人都会毫不犹豫的说纳西索斯一定是这辈他们见过最好看的人,这人不仅好看,也极有和他的貌相匹的实力,陆简那一湛的暗杀技术都是习得纳西索斯真传。
沈闻风被抓的有些痛也不抬首,大掌一他的屁毫不留一句回去:“老看你他娘的不也享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