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容绣深一气站起来,“多谢秦王殿告知,既然此事由舍妹而起便怨不得秦王殿,王爷毕竟是好心,妾代舍妹给王爷请罪,希望王爷不要怪罪舍妹隐瞒的过错,他日妾定会带舍妹亲自登门给王爷和王妃请罪。”
已经问到跟前,秦王只能,“这事儿说来也怨我,若是能问一句宋太太或者蓝状元也就不会有事了,可我当时觉得只是小事一桩,以为是你们宋家的决断便应了。若是寻常也能好办,只怪我多嘴在圣上跟前说了一嘴,圣上似乎对舍妹颇为有兴趣……”
“没有可是。”徐容绣神定,“容菲不能,那是个吃人的地方。皇后大族,多年来荣不衰,又岂是容菲可比,去这吃人不吐骨的地方,死都不种地怎么死的。”
弟俩被家引着一路了王府,徐容绣牙齿都在打颤,蓝容恩担心她,一路扶着她,上了车,徐容绣咬牙,“她怎么敢,她怎么敢!”说着尾音都带了哭腔,“她怎么敢这么!”
蓝容恩知这是要去见永安帝了,可君威难测,又岂是一力能承担的,“,我去见皇上,我愿用我一官服换妹妹一世自由。”
蓝容恩去了孙公公在外的府上,徐容绣回了家让丫将饺抱去睡觉,便对田氏,“娘,我有事与你说。”
徐容绣觉得浑都在颤抖,旁的蓝容恩又从秦王中问了些事她也听不见了,满脑都是徐容绣这次选秀的事不好办。
“这事也怨不得你……”秦王妃听完了全程心中慨。
徐容绣也不藏着掖着,将蓝容菲的事说
徐容绣,“我去与他谈。”
蓝容菲想的实在太简单了,以她的心计在深宅大院恐怕都不好混去,更何况吃人的皇。
一个少年状元,一个从六品官员,的确在大周少有,但大周最不缺的就是人才,一个状元又如何,若蓝容菲当真,你这状元还不是乖乖的听皇上的话。
“。”蓝容恩心里也非常难过,他和容菲可以说是一手带大,可谁能想到容菲会这种糊涂事来。
蓝容恩有些焦急,“可是……”
一想到这个徐容绣就觉得难受,可事已至此他只能拼上一把了。
徐容绣摇,而后,“既然如此,妾和舍弟先行告退,不敢再打扰王爷和王妃休息。”
田氏只看到她今日一天不在家四跑,这会儿跟她说的肯定是与这事有关了。
婆媳俩坐,田氏温声,“容绣你说,我能的住。”
蓝容恩吩咐车回府,徐容绣却对蓝容恩,“容恩,你车去躺孙公公府上,就说我要见他。若是他不在就留信说我要见他,他府上的人定能告知孙公公。”
“你不能去。”徐容绣泪珠儿憋了回去,双目被泪清洗的越发的明亮,“你去没用。你的官位也换不回容菲的自由。”
话说到这里徐容绣还有什么不知的,这是阴差阳错的报了名,结果还被永安帝知了。永安帝自然巴不得蓝容菲。蓝容菲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娘家夫和兄长都是有前程的官员,手里还握着日斗金的铺。更重要的是他们夫妻对这妹妹非常重视,若是蓝容菲,那么他们夫妻更没有理由不为朝廷不为永安帝卖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