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游女。”泉很好脾气地解释。
那就是吉原的花魁日轮太夫找她去聊天。
在小薰的带路,泉去了日轮的游屋。
被囚禁的日轮很孤寂无聊,唯一的娱乐活动便是和香都聊天。也许因为“两个女坐在一起聊天”是一极为靓丽的风景线,夜王才会同意香都偶尔去陪着日轮。
就在这时,一名喝了酒的客人脚步打晃地从她旁经过。客人扫了一她的,神迷茫地说:“这么瘦的武士……?这个脯……你不会是要逃跑的游女吧!”
“谁信啊!”醉酒的男客愈发兴奋了:“这种地方的女人,不都是游女吗?”
――是时候试一她那足以开创明治时代的剑术了!
“人可真多啊……”
香都的待遇不错,房间宽敞不说,陈设也极为华,房间外还有一个足以俯瞰吉原夜景的小阳台。若是站在阳台上抬,只能看到漆黑的一片,那是将地吉原掩盖起来的巨大闸门;而向低,则可以看到灯海光宇,万千的红纸灯连缀一线,晃悠在香艳的风中。
“怎么纹纹、纹这样的东西……”小薰有些惊悚。
“没什么,自己纹的。”她笑着回答。
她拽着袖,小小地叹了一声。
与泉想象中的不同,日轮并不多言,只是要泉陪着一同在窗靠一小会儿。随后,日轮便向她致了谢,放她离开了。
游屋的一层是接待穷客的地方,有许多打扮潦草随意的浪人在此饮酒作乐,泉的男装打扮并不惹。她一路平安无事地走了游屋,跨了吉原的街上。
世时,她就只把旅团的纹和自己的刀带来了。
泉的手指有些跃跃试。
常年混迹吉原的男人与游女们知香都之名,便视若无睹地扭过去继续自己的事。独独那个喝醉的男人,还兴奋地挑衅着。
他的大声嚷嚷,引来了许多人好奇的围观。
与其说是日轮太夫花魁,不如说她是夜王凤仙的禁。为了将日轮囚困于吉原,凤仙将她的脚筋挑断。不知是因为脚伤,还是因为凤仙的独占,日轮几乎从不接待客人,只是偶尔会在游屋的四层窗台靠一小会儿,眺望吉原的无尽夜。
泉要外,便不能带着清光。如果被夜王知香都又和男人厮混在一起,搞不好泉就会变成一个日轮。因此,泉只能勉清光待在房间,假装自己是一团空气。
换完衣装,泉便变成了一个过于秀气和瘦弱的武士。三日月宗近与大和守安定这两把刀被她取,系到了新的腰带上缠好。
泉站在阳台上看了会儿,便迎来了第一个挑战。
这样想着,她的手指在腰间上挪着,手指反复过安定与三日月的刀柄,心思虑着要哪一把刀。
“想从吉原逃跑吗?那可不行!你打扮的一都不像男人!要不要我钱赎你?……”
脂香粉艳的繁华,于瞬间扑面而来。
可是,不用哪一把刀,她都觉得有些愧疚。毕竟拿这些名兵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