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书瑶又不是什么恶鬼,连忙抓住他的发,“说正经的,别胡来。”
她片刻后叹了一气,随着这气,有泪顺着她的角落在鬓发里。
他说着,朝着被里缩,轻声,“我可以用其他办法帮你,保证你一样喜,好不好?”
杜书瑶总算能够正常爬起来理王府的事宜,这一次其实来往的人不太多,毕竟消息灵通的,都已经得知他们年后要去封地的事,所以事也不太多。
“你啊,傻。”杜书瑶说着,亲吻泰平王的额角。
泰平王这才倾伏在杜书瑶的,坦白,“瑶瑶,我得了一个方,不影响,却能令男无法成孕,只是喝了之后,要禁房事一个月。”
可她彻底好了,葵也走得净净了,泰平王还是每夜规规矩矩的,杜书瑶这便有些疑惑了,忍不住夜里搂住了他腰,问,“怎么了王爷,这对臣妾腻歪了?”
不过让杜书瑶较意外的,是泰平王夜里竟然真的很老实,一连十几天皆是如此,杜书瑶不免惊讶。
泰平王摇,“那我怎么舍得。”
这个世界,很多疯狂的事,在其他人看来难以理解,但其实背后的理由非常的简单。
他最开始并不想承认答应,他行医多年,私心想要为家人赎罪,绝无心害人。
所以她问的自然,也只是单纯的好他竟然这么老实。
泰平王事得十分脆,杜书瑶还在睡觉的时候,泰平王已经将药喝,不过再是对没有损害,到底也是伤本的药,接去一月之,断然不能行房。
“你无需知,若不放心,你便亲自煎了,再看着我喝。”泰平说完,也不再解释,挥手命他去煎药。
无非是你的人,舍不得你受苦罢了。
他想和瑶瑶去沅南,必须彻底斩断皇帝的心思,让自己成为彻底的废棋,那么皇帝只会利用,不会真的想要挪动他什么了。
泰平笑了,特别的甜,神般碧透,笑容如刹那千万花开。
是当今炙手可的泰平王找他,要他将药方改动成适合男绝孙的。
杜书瑶永远也不会怀疑泰平王腻歪她,他们之间的羁绊,不是男女能够定义的,她哪怕老得和个茄一样,一样不会在他面前患得患失。
一个无法孕育嗣的皇,是不得储君的。
杜书瑶浑巨震,到此刻,她还能不知泰平王是怎么回事么。
泰平王也笑了,转看向杜书瑶,“你想了?”
不若他一遭断绝本来得好,况且他这般,也是想要彻底断了皇帝的心思。
最后听闻泰平王是要自己用,还许他能够开医馆的重金,他这才动了心思。
他必须要走这一步,因为他询问过,避汤女喝多了,也是极其不好的,那药寒凉,和女寒凉的质正好算是雪加霜,常年饮用,损伤本。
杜书瑶啧了一声,“怎么,你是要晾着我,让我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