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濯，朕说能就能，朕是你的皇帝，也是这天的皇帝。――从今以后，朕说了才算。”

萧祈这一生，是以这场事为转折的。

晃动的红烛扰了谢濯好眠，他蹭上乱糟糟的狐裘，又将萧祈盖在他上的亵衣往怀里扯了扯。

――这不是安抚而是撩拨。

作为肌肤相贴的筹码，他塌着肩颈骑去了萧祈上，人蜜的上近在前，他皱着哭红的鼻尖埋去萧祈前，沦陷给将他裹挟的汹涌，如缎的长发随着他俯的动作拢住肩颈，也拢住了萧祈上那些狰狞的旧伤。

人脑发昏的接受一切，凉意随着撕扯的动作透到了，紧接着就是包裹的指节叩开。

他上没有一不疼的地方，尤其难以启齿的后，谢濯半梦半醒的试了两，总觉得还有没东西没净。

他唯一能的只有攀牢萧祈的肩颈，细密的汗湿了一切，甚至随着的泥泞汁一并蜿蜒，将那褶乱的狐裘湿得一团糟。

细足苍白，踝骨致，谢濯浑上都红透了，连着紧蜷的足尖也透着令人心的红，望泛滥成灾，他渐渐忘了他们在何地，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他在吃力的痉挛中忘记了一切，待过后的白雾散开，他的所见所想只有萧祈。

不再年幼的少年人终于蜕变成了攻城略地的成年凶兽，他一边呲森白的犬牙，沿着谢濯的颧骨舐啃咬，一边胡搅蛮缠的蹭开了紧涩的肉。

外月上中天，已是深夜，事到最后，本无法收场，萧祈怕是代替燕楚的老皇帝坐实了荒淫昏君的名，险些将他囫囵拆吃腹。

层峦叠起，云雾晕腾，檀木质地的床榻无论怎么折腾都没有恼人的动静，未过多久，谢濯便已眉沁红，神智混沌，由着萧祈翻来覆去，他仿佛就是巨浪中的小小孤舟，或沉或碎，或浮或逐，都是萧祈说了算的。

他赤的肉上已被萧祈的甲衣硌红痕，于是他傻乎乎的绷紧小腹，呜咽低低哑哑的泣音，又混乱不堪的请求萧祈将恼人的战甲除掉。

他们太久没有这么亲密无间了，萧祈贴上谢濯的额落了一个吻，待唇齿印上肉留痕，他又微微躬，以齿尖去谢濯角，轻轻住了那枚小巧的红痣。

没有缓和，亦没有间断，他存了一整年的力好得不像话，恰好谢濯许久未经云雨，难免切，他便得寸尺，死咬不放，是掐青了谢濯窄瘦的腰。

然而他似乎总有一种别样的资本，他披着萧祈的亵衣勉起，想去找找不见踪影的萧祈，他踩上厚厚的绒毯赤足前行，纵是一狼藉又近乎赤，也带着一种安

寡淡的腥臊味没有让谢濯清醒，他哽咽着圈紧了萧祈的颈，红连绵的面上满是泪痕，他还没想到自己这件狐裘又得报废，也没想到萧祈是在故意欺负他。

萧祈上是有几分匪气的，如今他戎装未褪，乌发束，上还带着拼杀后的血腥和硝烟味，莫说是谢濯一贯为他昏转向，就是清心寡的仙人恐怕都难以耐。

他将为他铺就一切的谢濯困在，束住了手脚，将护佑他半生的男人变成了属于自己的囚，他并不是失了分寸，而是想将谢濯彻底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