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里没?”覃深朝她示意了一置架上的避孕套,“一整盒,没拆过的,用不完,大家都别睡。”
他知裘好胜心,却没料到她为了一份工作拼到这种程度。
从浴室到客厅、阳台、书房,都留他们的痕迹,她被到泪满面,嘶哑求饶,最后晕了过去。
这些时间,但凡能接到冷听风的场合她一定会现,也吃遍了闭门羹,为了推动合作熬夜了两家公司的SWOT分析都没有机会派上用场。
平时披在肩上的棕卷发扎成蓬松的,几缕发丝调地落在耳边,妆容清,整个人都洋溢着青的气息。
裘瞠大了眸,觉得他疯了。
被淫打湿的手指,当着她的面,覃深放嘴里细细,趁她不注意,堵住红的唇,将唇腔里的行度给她,直到裘不过气。
覃深再次见到裘已经是一个月后了,在一间商务音乐酒吧里,空气飘浮着悠然舒缓的音乐,她坐在表演台的椅上,直,手持麦克风,缓慢掀唇,嗓音如迷雾般慵懒温柔。
枕边再度空的。
想再见你一面。
她不记得自己了几次,不知他什么时候睡的,覃深也不知她什么时候醒来。
他抬起黑沉沉的眸,静静地看向她,好几秒后,淡淡地开:“我承认你说的是事实,但别以为我是这么好打发的。”
他像是被嫖的那个,还是免费的。
恭维鄙的话,她倒是越说越畅。
肩膀被人拍了一,他侧目对上死党苏世故揶揄的目光。
“不去拦?”苏世故问覃深。
闻言,覃深先是一愣,随后扯唇笑了。
覃深眉一皱,缓缓舒展,又慢慢收敛。
好后悔来找他,可惜这一段不能重演。
苏世故耸肩,无奈状:“好吧,他的味还是没有变。”
站在二楼俯视一切的覃深从袋里掏手机,给裘发了一条微信——通过了,个早上来公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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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她和往常不一样。
然而,冷听风站起,离开的时候瞟了裘一。
一曲完毕,常年跟在冷听风后的女助理给裘递了张纸条,匆匆离开,裘犹豫了一会儿也跟着去。
裘上的这套米白宽松衣不规则黑格裙,冷雨晴也穿过。
要不是一楼靠窗的卡座上坐着冷听风,还以为是唱给自己听的。
苏世故看看覃深,又看看裘,很快转向望着窗外若有所思的冷听风,笑了笑:“I,ve Got To See You Again,这首歌是冷雨晴唱给你听的,她用这个来引冷听风,只怕会适得其反。”
远远一瞧,有七八分像冷雨晴。
他和他们同个大学,又和覃深走得近,很了解当年的恩怨仇。
她唱的是Norah Jones的I,ve Got To See You Again。
覃深冷冷地哼了声:“打脸了吧。”
在苏世故看来,这些事里,覃深纯属躺着也中枪。
如果这算巧合,她鼻翼上方凭空多的一小颗黑痣绝对是刻意添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