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手机屏幕,响起连桦有别于平常温和形象的嚣张声音。
――我比你更适合华彬哥。
裘还没康复,被他晃得晕花,冷的神彻底破防,气不打一来,用力推开他:“叶华彬,我在你心中,是个智障吗?这种解释也会信?”
“我们商务经常需要外应酬,你知的,上两周,有家研发公司的制作人是东北人,特能喝,我不过,连桦主动帮我挡酒,连续几天来,直接胃血,来医院检查。”叶华彬在裘愈发薄凉的注视,愈发没底气,降低音量,“她毕竟为了我才成这样,我又是她的直属上级,于于理都该来看她。”
叶华彬脸现很微妙的变化。
――不舒服,去医院了,事前有和组织会议的同事打过招呼。
――连桦,昨晚的会,你好像也缺席?
她的手机现一段录像――从远到近,叶华彬任由连桦牵他的手,整整持续30秒。
这三个字多熟悉。
如果录音算连桦单方面的说辞,那么录像已经成了两人勾搭的石锤。
去医院。
视线从戒指的手一地移到他略显慌张的脸,裘没有过多表,好似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没见过这样的裘,全副武装,似乎无论自己什么都徒劳无功。
裘被气得太阳突突直,又哑无言。
刚才不是好好的吗?又怎么啦?
“老婆,说话啊!”叶华彬走过去,死赖脸地坐在裘边,抓住她的肩膀,来回晃动,“你不说话的样,好可怕!”
她微微发抖,俨然在竭尽全力地扼住脾气,努力维持理智。
原以为惊险过关的叶华彬看傻了。
除了牵手,确实不知他们展到哪一步,但她绝不信他们之间清清白白。
这段话打乱叶华彬准备好的说辞,脑飞快运转,打算开的时候,裘又说:“还有呢,看完再说。”
裘抬起,里有泪光,像是笑来的,又像是发自心
――华彬哥说过,他和你继续在一起,只是顾及你没了他后,不知怎么活去,而我不同,我有面的工作,能自其力,只要我留在他边,偶尔看几,他就很满足了。
看她脸苍白,叶华彬立刻收起洪荒之力,于想亲近她又怕她不舒服的状态,颇为手足无措:“没有及时甩开连桦的手,越过同事间正常的界限,让你误会了,是我的错!”
“到底发生什么事能让你们牵手半分钟?除了你我愿,我想不到其他理由。”裘背靠沙发,斜看站在一旁低着的叶华彬,“当然,也可能是我的想象力过于贫瘠,不如,有请华彬哥告诉我?”
“她确实对我有意思,不过我一直和她说我有老婆了。”见裘一言不发,叶华彬连忙向她示意左手,“婚戒,从来没有摘过,他们都知我很你。”
“老婆?我知错了!你……你……打我吧,骂我吧,总之别这样……”他心很慌。
足以让叶华彬乱了阵脚。
好一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裘想着想着,笑了来,越笑越夸张,双手捂住脸,肩膀搐。
突然之间想起覃深问连桦的问题。
她质问叶华彬为什么没有回家和她过结婚纪念日的时候,他也说过。
――昨天晚上急着赶回家,车速太快,路上追尾了,前面开车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说自己不舒服,我不得不送她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