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和连桦走得太近了,难免被有心人看破他们之间隐晦的关系。
就在他从保温袋里掏饭盒,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手被人用筷重重地敲了一,对上老婆充斥着怒火的眸,他缩回手,端正坐好,乖巧极了。
这是什么人啊?
直到覃深走远,叶华彬和连桦不约而同地松了一气。
新总监的气场太了,而且对办公室里的动静了如指掌,好似什么都逃不过他法。
临走前,他不忘向连桦展示领导式的关怀:“保重,注意劳逸结合。”
“连桦,昨晚的会,好像你也缺席?”覃深把视线移到另一边。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裘重重地了气,被迫收敛脾气,听从他的建议。
连桦心如打鼓,着回答覃深的问题:“我不舒服,去医院了,事前和组织会议的同事打过招呼。”
裘试图推开他:“我信你个鬼!”
被公司集女公认的钻石单汉注意,本该庆幸,此时,连桦脸上没有一丝血。
一个大男人对她示弱,裘拿他没有办法,想起发生的一切,心酸难过又憋屈,睛立刻红了一圈:“为了纪念日,我提前2个月筹备,布置好一切,你却让我等了一晚上,现在只顾着吃午饭?”
刚训完属,转勾搭属老婆。
连桦受若惊:“恩恩,好的。”
然而,事并没有结束,一直忍着不发作的裘冷冷地注视自家老公:“你就没有什么要向我解释的吗?”
裘:“……”
叶华彬赶紧补充:“今早要了开会的资料,也看了会议记录,晚我们找运营的同事们对一重容,肯定不会影响项目度。”
他声音越来越委屈:“本来打算回到家就告诉你的,你又睡着了,我舍不得叫醒你,早上又赶着门,就忘了说这事。”
叶华彬一边着老婆的质问目光,一边思索覃深的话。
甚至可能有第三层义,提醒他不要在办公室乱搞男女关系。
覃深正儿八经的画风在遇到裘的时候,他曲起指,轻搓鼻翼,却在只有裘看得清的角度,伸了唇角,仿佛在回味什么。
“亡羊补牢,犹未迟也。”覃深似批评,又似肯定,低看了一手表,意味深长地说,“不打扰你们了,好好享受午餐时光。”
昨晚她和叶华彬在一起,自然跟着缺席。
“连桦,你先去吃饭。”叶华彬打发连桦后,转过,扬起标志讨好的笑,安抚的吻,“老婆,这里人来人往的,我们找个会议室再慢慢聊好不?”
叶华彬自知理亏,赶紧过去,抱住她:“对不起,对不起……昨天晚上急着赶回家,车速太快,路上追尾了,前面开车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说自己不舒服,我不得不送她去医院,怕你担心,没在电话里说……”
快速地合上会议室的门,叶华彬开了灯和空调,给裘拉开椅,请她座,服务十分到位。
他总觉得覃深表面在夸裘长相,实际借机敲打自己——因为他没有参加跨门的产品分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