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话说到一半，有人响了外面的门铃。她一愣之后白了谷穆一，就匆匆放盘去开门。

门一打开，就听见冯玉带着笑的在跟人说话：“哎呦，你们可算来了，来得早啊。”

“你给我站住！你找什么找！”冯玉麻溜地从地上起，蛮横地扯住了谷穆的胳膊，“你就非要气死我是不是！哪有你这样当儿的，不听父母话就算了，明明回家了还要去住――传去你让邻居怎么想？”

厅一卫一厨房，主卧可以排除，他的房间估计冯玉也不会把东西藏在那，那剩的只有厨房和卫生间。

晚上，谷穆躺在他房间的床上，翻来覆去盯着天花板睡不着。临近凌晨三的时候，才迫着勉睡了一会。

谷穆先去卫生间翻找了箱上方还有池面的储柜，一般来说洗手间能藏东西的地方也就这么一――再难的地凭他母亲的能力也办不到。所寻无果后，他冷着脸地直奔厨房。

“去什么医院，等明天再去也一样的。先来跟你王婶她们打个招呼！”

“不然你拿了钱就走了怎么办！”

“我觉得去医院不用穿那么好。”

走房间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来的时候和正往外端盘的冯玉撞见，她看了一谷穆，立刻叫嚷起来：“我让你穿的衣服呢，你怎么没穿？”

谷穆想说什么却又有气无力，只是摆了摆手，失去了和她继续说话的望。

冯玉的脸了：“行，妈不说了！但东西我明天再还你。”

“快起床，赶紧把你自己收拾一！”

“不行，你快去换上――”

“哪里哪里，你们家乌梅也是漂亮，我

“冯姨好。”

“那你把钱夹还我。”谷穆说，“我可以今晚先留，但我不希望再听你说那些话。”

“大日，哪能迟到呢。”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乌梅，还不赶紧叫冯姨。”

说完，冯玉又风风火火地离开了房间，去厨房早饭了。

谷穆看了放在床的衣服，是一件红的休闲衫和一条紧仔。他并不喜这样太过鲜艳或者紧的搭，所以拿在手里比划了半天，他还是穿了他来之前的那套宽松恤。

冯玉不由分说地就拉着谷穆推到沙发边上，然后着他肩膀迫他坐。对面的王婶看着他笑呵呵地说：“这就是你们家儿？看上去倒是清秀，是个本分人。”

谷穆撑着神看了一床上的挂钟：“才六，这么早就去医院？不会开门吧。”

谷穆一看这架势那还有什么不懂的，顿时就想逃回房间去。

他深一气，问冯玉：“今天到底还带不带爸去医院？”

冯玉领着一对母女走客厅。那位母亲看上去和冯玉一般年纪，谷穆不认识对方。而那位女儿则二十岁上，虽然年轻却画着一脸妆，红唇黑眉长睫，有着不符合年纪的老成姿态。

但没过去多长时间，又被冯玉咣咣砸响的房门给吵了起来。

“好好好，这孩真懂事――快，快来！”

“那也早起来！年轻人天天在床上赖床像什么样！”冯玉数落，“还有，你今天换件衣服，我之前给你买的衣服，特好看你快换上。”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