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台、桶还有淋浴区都看上去毫无异常,而当他的目光转到池上方的镜上时,一颗漆黑的脑袋猝不及防地撞在了上面,发了比之前更响亮的碰撞声。
“这个……未经允许就拍别人的照片不太好吧……”谷穆结结巴巴地说。
“没事。”
谷穆这次是真的差被他们吓死,脸都变了:“加、加尔威?你们怎么都……我不是说让你们在家乖乖等我回去的吗?”
“古老师,你没事吧?”山茶一脸尴尬地走过来问。
谷穆一边唾弃着版社的这个安排,一边自然地掏电脑包,将带着的手提电脑放在那张桌上开了机。
谷穆盯着他们消失的方向站了半晌,随后摇了摇,还是转回他自己的房间去了。
蝙蝠一飞来就落了地,瞬间变成了一个白肤蓝的外国青年,然后快活地冲他嚷嚷:“谷穆,我们来找你玩啦!”
早就之前谷穆就放弃了纠正白花花喊他“师父”的这件事,闻言只是叹了气:“或许你可以次撞镜前先把房间断个电?”
说到这,她便一脸不解地询问谷穆:“师父,我究竟哪里得不到位呢?”
白花花若有所思。
晋江版社给作者准备的房间都是单人套间,甚至还在房间的桌附近贴心地多加了一个座和一张电脑椅,方便他们全年无休地写稿。
“……疼。”
他现在完全不知是应该先烦恼加尔威和白花花私
第一次谷穆以为是错觉没有理会,但很快,第二声又接着持续不断地响起。
他站起,小心翼翼地走到卫生间门,拉开了玻璃门往里面探张望。
“哎,云老师他不是故意的,古老师你别往心里去……”山茶说了几句就卡了壳,估计是说来自己都不信。最后只能尴尬地笑了笑,也绕过谷穆匆匆跑了楼。
加尔威也:“新朋友超级好的,他还说他会拍照,可以帮我拍古墓大人的照片!”
那颗黑脑袋抬了起来,被黑长发遮住的白面孔,柳叶一般纤细的眉微蹙,白花花双手叠于前仿佛西施捧心:“但我的心更疼――我居然又没有吓到人!”
正当他准备坐来码字时,房间另一侧的卫生间里面忽然传“咚咚”的敲击声。
对方的态度表现的这么明显谷穆也看得来,但他却不太明白他平常也不和人交际,究竟哪里惹到了对方?
“我们去和新邻居打招呼去啦!”白花花快乐地说,“认识了好多好多C市的新朋友,然后我们聊天的时候说起你参加的这个作者大会,有一个新朋友就说他生前是这里的服务生可以带我们来玩,我们就过来了!”
这个意外让谷穆惊讶了一,紧接着他便十分关切地问:“白花花,你的脑袋撞着不疼吗?”
谷穆客套地打了声招呼,但云晖却本没有理他,大步星地狠狠撞开他肩膀,一路了楼。
“你怎么会在这?”谷穆问她。
白花花手脚并用地从镜里面爬来,而谷穆吃惊地看到她后竟然又跟着飞了一只黑漆漆的硕大蝙蝠。
“哎呀,我都忘了。”
”
真是充满了压榨气息的拙劣陷阱。
这个人,果然对我有敌意?
卫生间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