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有两个纸人了,再剪几个,怎么照顾得过来?”单北不经意地说。
果然他梁哥就是厉害。这符上的力量丝毫不亚于言必行的五雷符,甚至是有过之而不及。而言必行的符篆单北的心中,无疑是座峰。
也是种力量。
“你怎么不多剪几个纸人?”梁惊尘非常清楚单北的力量。他的力量不是破坏,而是重建与生机。
“梁哥……”单北忽然开。
“我还以为你会像爷爷一样对我说:不要对没有生命的东西倾注太多的。”
单北重重地了。同时发现梁惊尘只穿了件衬衣。袖被地绾起,两只结实有力的胳膊。
他像是找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这摄像机就是他的武,这几天就是翻来覆去检查。并且拿着笔着节目的大纲。
单北还没有说话,梁惊尘抓住了时小海的衣领,“以后的工作中,难免会与邪祟打交。你不能一直这样,拖大家的后。你天生阴阳,也算是有慧,从今天起,你跟着小北学画符。”
啊???
于是,时小海张着他圆圆的嘟嘟嘴,瞠目结的瞪着梁惊尘。
“你给我画两张好不好?”因为怕他不答应,单北的声音就的。
他有生之年,看过的符咒,千千万万,但如单北画得这样漂亮的倒还是少有。
书画符篆一套十分完整的程序,摆香案,选时辰,念咒结印都必不可少。但自小言必行就是给他纸笔,就让他画。所以,单北虽然知程序是什么,但都是简化了的。
其实单北对梁惊尘充满了好奇心。
于是单北就见梁惊尘拿起笔,沾上朱砂,画了一五雷符。行云,一气呵成。
他不过是过来向他北哥讨张救命符。
“北哥,把这符给了我。”时小海央求。这就是他来的目的。
两天后,三人乘坐飞机,经过四个多小时的飞行,抵达H城。这里气候比N城低
等了一会儿,单北忽然抬起看向梁惊尘,一双明亮的睛着笑意。
只他不知有多少年没用过笔与纸来画符篆了。
梁惊尘其实心里也是这样想,但没有说来。他知说了本没有用。
他什么了?
梁惊尘苦笑,只要单北提来,他怎么可能拒绝?
单北的符咒并没有他自以为的那么弱。
是他。
客厅附带的阳台十分宽敞,正午时分,单北就挪了张小桌,把工一件一件地摆开。
“衣服要多准备。那边要比这边冷。”梁惊尘柔声嘱咐。
“怎么?”梁惊尘声音柔和。
梁惊尘帮他把黄纸摊开。
单北现在可能对他一无所知,但他对单北是知知底的。
一符落成,梁惊尘拿了起来。
因为是术生,单北的符篆画得非常漂亮,简直可以用赏心悦目来形容。
单北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就拿黄纸、朱砂、笔砚。都是言必行留给他的好东西。
他万事俱备,忽然发现最要紧的一样。如果真有鬼鬼神神的,他还不是砧板上的鱼肉,任鬼宰割。
就在这时,门砰的一声。时小海握着摄相机闯了来。他有备用钥匙,又住对面,完全把自己当单北的同租客了。一来,就见到单北手里拿着黄纸红字的符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