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郑万丰叹了气,“大概,心里对两个孩还是不舍吧。”
“嫂,”郑万龙哆哆嗦嗦,敢刚才闹腾那么大动静的是公司家属,只是“你怎么……”
谢常修心里称奇,没想到一遇到两个玄门手。玄门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能力的,也都名声在外。偏生这两个,都闻所未闻。
“嫂。这么多年了,您怎么还没有投胎。您也别老这样啊。虽然夫妻深,但现在人鬼殊途,各自寻找自己的晚年幸福……”郑万丰劝。
“是啊。”郑万丰奇,“你怎么知。自从火灾过后,老赵就搬了去。但几年前这里搞开发,老赵又把这块地给了回来。我一开始还劝他,怕他想起旧事伤心。那么多好地方,嘛什么到这儿啊,但他铁了心要这块地。”
单北与观的年轻士对这些并不太了解。还以为开天,本来就是这么简单的事。
说到这儿,郑万丰停了来。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这么多年没找到,那就是被撕票了。
“郑经理,当时小孩儿被抱在手里,怎么就会丢呢。”
因为人多,方采微又弱弱地缩在墙角。郑万丰便不怎么怕了。
“当时他夫人因为火灾事件,好一阵都有些神恍惚……”郑万丰指指自己的脑,“这里都不怎么清楚……事还没完呢,第三个小孩儿失踪后,老赵妻受不了打击,一年后跟着就走了。”
这一边,郑万龙就胆战心惊地向女鬼那边望去。红衣女鬼发凌乱,跟鞋扔在一边。但上贴了符,收起了发与利爪,看起来倒是正常。
“这个酒店是不是在以前火灾原址上建的?”梁惊尘忽然问。
周围一溜围观者,无语凝
“听说是不吃不喝,得了厌症,一饿死的。”郑万丰小声说。
梁惊尘抬手往郑万丰睛上一抹,指向女鬼,“你看看赵一鸣的妻是不是她?”
“郑万丰。是你吗?你怎么这么老了?”方采微哑着声音。
怎么知。这都二十年前的事了。据说当时沸沸扬扬,还上了新闻报。但这么些年过去了。知这事的也没几个了。当年跟着他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他边也就我了。二十年前,他家里发生了一场火灾,他在两个儿在火灾丧生。大的不过五岁,小才三岁。很长一段时间,赵总都一蹶不振。”
这都十多年了,为什么没有投胎呢?
谢常修又是吃了一惊。单北已让他叹了,没想到梁惊尘举手间就给人开了天。给凡人开天,哪儿有那么简单。法力不够的,贴符念咒,喝符都不一定有用。
“怎么走的?”单北问。
郑万丰汗。能不老嘛。像您鬼,当然不显老。
说到这儿,他叹了气。“直到火灾两年后,他的第三个小孩生。直到那个时候,他脸上才有了笑容。但是,老天太不长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小孩不到一岁,忽然就失踪了。也就说是嫂抱着到外面散了会儿步。当时动了好多警察。我还被盘问过很多次。可一直到现在,都没找到那个小孩……对这事有几种说法,一种说是被贩拐跑了,还有种说法就是仇杀。老赵闯江湖多年,不定是惹了谁,拿老赵没办法,就把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