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她爸连连。
我震惊地看着这一派父慈女孝,只觉全寒直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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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妈妈,你怎么跟爸爸在一起,你们不是离……”
小瑜好奇地问向我,不过似乎受到了什么,才说前半句,就讪讪地咽回了后半句。
我抬起。
李唯还是一副圣父光环的模样,看的我浑不适,他看着小瑜,微笑,
“妈妈回国理事,要在骊园住一段时间……”
等等。
我什么时候要住骊园了?
我刚要反驳,李唯就低,在我耳边轻声,
“外面不安全。”
我想起大先生派来酒店的那些安保人员,这才意识到其实我在被严密保护着――
也许那场大火已经烧掉了所有的证据,而我是唯一活来的证人。
现在的我真的非常重要。
想明白了这一,我笑容,算是默认了李唯的回答。
在李唯的袒护,小瑜继续拍起了“男妈妈”主题的vlog,大约为了让我不见为净,李唯提议我和他去另一边喝茶。
描金莳绘茶几上摆满了致的心,老煤球正大摇大摆地躺在蒲团上,午的阳光照窗棂,落在了它的肚上。它听到了我和李唯的脚步声,却又懒得起床,只发“咕噜咕噜”的暗示。
于是我们分别坐在了老煤球的两侧。李唯从佣人手里接过特制的猫条,老煤球习以为常,连都懒得抬,只等着李唯给它送嘴里,我见它这样,也非常自觉地给它顺起了。
“它是煤老板的后代,”
李唯对猫咪一向好脾气,他喂着猫条,又想起了什么,笑着对我,
“当年,是我们一起给老板娘接生的,你还记得吗?”
我不记得了。
但我还是认真想了一会儿,确实什么都想不起来,只好告诉他我不记得了。
他笑了笑,没再说去,好像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我看着他,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到了一阵莫名的心酸。
大概他在期待我能想起过去,不只那些刻骨铭心的伤害和遗憾,还有那个曾经单纯好的小时候。
那个支撑他走过了后来很多年的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