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只是时间问题。”
冯竟看向了我。
他站定,正,
“对不起,夫人,我当时不应该对您说那些话,您是无辜的……我们其中,就会比其他人更难,我只是想请您稍微谅先生的不易……对不起,我为我之前的失言正式向您歉。”
冯竟说完,向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看着深躬不起的冯竟,心却一地沉了去。
就……先算了?
就这么……先算了?
这就是为帝国保密局局长的李唯,在宦海沉浮十八年后,所能想来的绝妙好方法?
我们吃了这么大的亏,不,我吃了这么大的亏,他李唯能咽的去,我却不能咽的去。
我站起,看着窗外皑皑的雪山,小郁西仿佛正站在山,冲着我拼命摇,还示意般挥起了拳。
我了。
是的。
这气,他李唯想咽就咽,但我郁西――
一秒钟都别想我咽这气。
526
在冯竟离开后,我坐在餐桌前,给小瑾打了通电话。
这是在李唯有意无意躲了我一周后,我给他的最后通牒――
如果他接电话,我就告诉他我想起了真凶,并且与他一起解决问题;如果他不接电话,我就不再跟他商量,而是用我自己的方法解决问题。
“不好意思妈妈,爸爸他在雾化……对了,他托我问你,他给你订的礼喜吗?还有,如果你有什么话,我可以帮你转达……”
小瑾的声音传来。
雾化。
又是雾化。
一天二十四小时,李唯你一千四百四十分钟都在雾化对吧?
我冷笑一声,不再多言,又问了问小瑜的况,知她到了稳定期,略略放了心,然后挂掉了电话。
手机屏幕回到了主界面。
我看着主界面,脑袋里不断地将过去记忆和刚才线索整合在一起――
我知了林嘉文和黎耀是纵火犯,但其他人都不知。
林嘉文是安北行省的总督,而安北行省是老夫人和周家的腹地。
所以如果我能指控林嘉文,成为人证,那么不仅能给爸爸妈妈和李枫讨回公,说不定连岌岌可危的安北法案也有转圜的可能。
但是。
李唯不让我回国,因为大先生要追究我。
冯竟也说,我的份将是解决问题的最大障碍。
所以如果我回国,以我现在的况,既澄清不了事实,又指控不了林嘉文,还很难保证自己的安全。
何况李唯派了尤朝到我边,我本回不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