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言宁几乎都只是一笑带过。
虽说她好了面对艰苦条件的准备,可是山区里的信号时常不好,就连每天给江寒打一个电话都实现不了,就算打通了,也是断断续续的,经常连一句的完整的话都听不清楚。
他们先去西南山区。
一月十二号。
“好。”
“江老师,我觉得以后我们要是生个女儿,你肯定会比现在还唠叨。”
白天她跟着调研的队伍走访了当地的三个村
坐她旁边的师见状笑了笑,“刚门就想家了?”
怕师兄师取笑,阮言宁没敢让江寒送自己站,一个人拖着不小的行李箱去和大队汇合。
他们去的地方依旧偏僻,信号依旧是个奢侈的东西。
江寒作势在她上拍了,睨她:“现在就开始嫌我唠叨了。”
阮言宁,不光想家,还想那个在家里等自己的人。
他们在西南山区里待了大半个月后,带队的伍教授总算决定在新的一年的第一天结束西南地区的调研,转战西北。
阮言宁全当师是在和自己随意聊天,并没有放在心上,然而事实证明,那位师说得并没有没错。
“好。”
可是他们坐的动车刚开动,她就为自己的决定后悔了。
之前江寒来去国不过一周,心里都放不阮言宁,现在两人生生要分开最少一个月,他心里一千个一万个舍不得。
看着车窗外飞快倒退的景,觉到自己离海城、离江寒越来越远,阮言宁后悔没能抓紧时间和他多待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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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阮言宁突然环住江寒的脖,凑到他耳边低语,“明明是想给你生女儿了。”
她不是个气的人,即便如此依旧持跟着大队一起踩,记录调研数据,就连伍教授都忍不住夸她,说阮言宁这个小姑娘不得了。
两人难分难舍地在车上吻了十多分钟,一直到有同行的师打电话来阮言宁,她才恋恋不舍地了车。
江寒说的每一句话,阮言宁都乖乖应来,说到最后她忍不住低低地笑起来。
江寒一一地啄着阮言宁的白皙的侧脸,“我不在要好好照顾好自己,现在外面天寒地冻的,每天多穿衣服,记得时吃饭,不要一个人乱跑,一定要和大家待在一起,有什么事及时给我打电话。”
而且和南方不同的是,西北的气候又又冷,阮言宁他们这群在南方生活惯了的人本适应不了,同行好几个人都现了不同程度的土不服。
阮言宁和江寒结婚一周年。
阮言宁心里激动得不行,想着总算可以好好和江寒通上一次完整的电话,却不想现实总是和理想背而驰。
第二天一早,阮言宁就被江寒送去了城南火车站。
柔地亲了亲她的睛、鼻尖,好一会儿才声音低沉地开:“我舍不得你。”
阮言宁又何尝不是舍不得江寒。
“趁着现在还有网,多和家人、男朋友发发消息,到时候等了山区,条件变得艰苦之后,肯定会更想家的。”
“不要太辛苦,也不要太逞。”
阮言宁算是里面比较严重的一批,除了三天两的闹肚,她的脸、嘴唇都被西北的风得开始皲裂,就连她这种万年不留鼻血的人也几乎每日一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