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给丁主任发了一封相同的邮件。”
阮言宁觉得觉得气不过,转过打算不再理江寒。
偏偏江寒没有一求生,在阮言宁的脑袋上拍了拍,“生理期这几天自觉一,冰的东西就不要吃。”
丁中彦微微颔首,“等会儿面试的时候好好表现,别让我失望。”
阮言宁总觉得,江寒话里的那个“某些人”,指的是她。
心外科的二轮面试定在周一早上十。
阮言宁站在原地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几秒,觉得丁中彦应该是看到那封邮件。
“想吃?”江寒叉了一小块西瓜,递到阮言宁嘴边。
何焕去后,阮言宁站在空无人一的走廊上百无
丁中彦显然也看到了她,难得和蔼地朝她笑了笑。
见江寒丝毫不觉自己说了什么,反而还优哉游哉地吃着西瓜,阮言宁转捧住他的脸,恶狠狠地朝他龇了龇牙。
阮言宁还有些担忧,“在保研这个节骨上,大家竞争激烈,丁主任会觉得这封邮件是有人故意诬陷何焕的吗?”
二面的顺序依旧采取签的形式决定,也不知是不是一面的时候运气太好,照运气守恒定律,阮言宁这次极其准地到了最后一个号。
阮言宁九半到心外科学习室的时候,外面已经坐了五六个人了,她周末大概打听了一,据说今年整个年级保研的所有人里,有十多个人都想读心外科的研究生,这个比例和往年比起来,实在是算得上竞争激烈了。
而且好巧不巧,何焕居然刚好在她前面一个,实在是有些冤家路窄。
“和某些人不一样,以丁主任的平他还是能自己看懂这封邮件的,是真是假他自己也能分辨。”江寒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声音里带了几分笑意。
她收回视线,在手机上和唐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
阮言宁认命地叹了气,想到离自己开始面试还早,索收好东西去了一趟洗手间。
从洗手间来经过心脏外科的办公区,阮言宁正要拿手机,就看到丁中彦从他办公室里走来。
不同科室二面的地不同,所有保研的同学也因此被分开,所以即便阮言宁作为最后一个去的人也没有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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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等她动作,江寒忽然抬手住她的巴,低直接吻住她,毫不客气地攫取着小姑娘香甜的气息。
显然这是看不起她。
一直到阮言宁被他亲得一脾气都没有了,江寒才微微松开她,声音沙哑:“西瓜不能吃,但能让我们一一尝尝西瓜味的吻。”
他应该是赶着要去参加面试,所以也没多说,甚至不等阮言宁对他刚刚的那句话表态就匆匆往学习室走。
虽说现在已经了秋天,但是冰镇西瓜依旧诱人,阮言宁想都没想就张嘴去吃,结果还没等她碰到,江寒就一了自己嘴里,还故意一副享受的表来。
何焕今天穿着笔的西装,看上去倒是人模人样,只是阮言宁一想到他靠着作假发来的那几篇文章,心里就觉得恶心得不行。
大概是之前见到丁中彦他很严肃,这会儿突然笑起来阮言宁难免有些受若惊,手机也不敢拿了,连忙和他打了声招呼。
她刚找了个位置坐来,就看到了何焕。
阮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