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哭。”
“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不然你以为?”
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两个字,温的心漏了一拍,嘴里的雪糕都掉了。
女孩连忙:“那、那就二十秒。”
晚自习之后,凉风习习,温走便利店,手里拿着一雪糕,和赵柠萌告了别。
手机响起来,她着雪糕,在书包里翻找了半晌,终于摸了手机。
江焯浅浅笑了一:“真狠心,我拿到电话,只能跟你说十分钟。”
温抬望着天上的星,哑声:“江焯,我想你。”
“好,二十秒。”江焯看着手表的时间,开始倒数,当他数到“一”的时候,温柔地说:“我的男朋友不要生气了。”
后来回过神来,看着边空的课桌,她的心也变得空。
一开始,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隐约能听见听筒里传来信号不是很好的电声。
“有。”
温脚有些,很没息地蹲在地上,泪吧嗒吧嗒掉了来。
“雪糕还没吃,就掉在地上了。”
温将地上的雪糕捡起来,扔了垃圾桶,赌气说:“我要跟你单方面分手。”
温:
“你这样,我会忍不住跑回来。”江焯嗓音带着几分隐忍和心疼。
“谁让你现在打电话来。”
“你不是要当男朋友吗。”
她了气,紧抿着唇,怕一开还没说话便哭来。
温紧紧攥着衣角,低声说:“不愧是年级第一,这么聪明。”
温使劲儿了睛,说:“我才不是因为想你。”
“次赔你一巧克力脆的。”
女孩用袖了角:“单方面分手三分钟,作为你失联的惩罚。”
边的少年请教。
她看着那两个字,呆滞了近乎十秒钟,然后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段,江焯听着女孩凌乱的呼,觉心脏似乎都收紧了。
那段时间,她尽可能不去想他,把自己全心地沉浸在学习中。
温满心的委屈,借着一雪糕发了来,带着哭腔问:“江焯,你混。”
“我知。”
女孩蹲在地上,竭力忍着,泪在眶里,固执地没让它掉来。
“次见面的时候,我躺平,任睡,好吗。”
“男朋友整天满脑都想着睡觉吗?”
☆、毕业
“我刚买的雪糕掉了。”
“分手还有单方面?”
“从你走的那天早上开始,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一直在等,等到今天都已经”
若是换了其他任何一个男孩,说这样的话,都很难让人相信,但偏偏江焯说来,是真的。
再度接到江焯电话,是在五月底的初夏。
“我在给你买一个,好不好。”他宛如哄小孩一般的调,柔声:“你掉的是什么味的?”
温终于破涕为笑,咕哝:“谁要睡你呀。”
“因为离开之后的每一秒,都在想你,白天是你,梦里也是你。”
“男朋友气坏了!”
终于,江焯率先开,嗓音低醇――
“六十七天,一千六百零八个小时,九万六千四百八十分钟。”江焯沉声补充。
“在吗。”
“味。”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