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扯开冷笑,“听说你现在是公务员?官场混两年,学会了财交易?”她蹲□,捡起一朵红纸币折的玫瑰花,“沈公,你可真是恶俗的别心裁啊。”
“能给女人花钱,才有喜她的本钱。我不认为这是恶俗。相反,这是我对你的最诚挚的现。”他脸上没有丝毫被讽刺的尴尬,坦然的说,“我不是陆司霆那小,不会以之名拉着你吃苦受罪。”
黎容容突然用力拆开那朵玫瑰,撕掉!又拆开一朵,又撕掉!她就在他跟前,一朵接一朵的撕,直到前一地碎片……她抓起那些碎片,走近几步,猛地砸在沈彦文上!
“沈彦文,拿着你的本钱!的越远越好!”
沈彦文也愤怒了,“劳资哪里比不上陆司霆!劳资比他帅,比他有能力,比他有前途!黎容容你tm难瞎吗!劳资对你这么认真!好话歹话都说给你听了!你脑袋是了还是怎么的!”
“对,你就是比不上他!他穷、他一无所有、但是我他!我宁可跟着他吃苦受罪,也不稀罕你!就凭这一,他就比你!我还告诉你一句话了,莫、欺、少、年、穷!三十年后再看,谁比谁过的好!”
黎容容又抓起一把纸花,砸向沈彦文的脸庞。
“卧槽!”他一声低骂,黎容容转跑了。
心气傲如他,恼羞成怒,再也没有找她,并且狠心不再打听她的一切消息。直到前阵偶然再遇……又是那种众里寻他千百度的怦然心动。他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自己这一年,女朋友也换了好几个,就是不想安定来。
沈彦文站在原地,吞云吐雾间,人群逐渐散去。直到四周一片空旷,他猛地一拳砸上车门,脸瞬间铁青。他这是犯了什么贱,这么多年,一直对一个屡次羞辱她的女人念念不忘!
可他偏就不信这个邪了,为什么他就得不到她!以前以为,她和陆司霆的牢不可破,如今他们俩都能分手,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他年轻英俊,前程似锦,难打不败一个后来居上的老男人么!
沈彦文狠狠掐掉烟,上了车,拨通一个电话,“给我调查舒铭詹的家底……还有舒家的两兄妹……”
另一边,黎容容与舒译辰手拉手去往写字楼的地停车场。
见四周没什么人了,舒译辰突然将黎容容抱起来,原地转了几圈。“喂!你什么风呢!”黎容容挣扎着斥。舒译辰一直淡定的脸庞突然就笑了起来,他笑着亲上黎容容的脸庞,“……容容,我觉得好幸福!”
大大盛开的笑颜,手足舞蹈的模样,就像是一个大孩,哪还有丝毫刚刚在人前的沉稳淡定。
“发什么神经呢!放开我!”黎容容正站直。
舒译辰脸上的笑却是止都止不住,他又笑着自言自语说,“难怪大家都要谈恋……这恋的觉,简直让人晕转向,走路都要飘起来了……”
“你多大了?稳重行不?”黎容容扶额。他这与年纪极不相称的心态,真的让人无语。
舒译辰一声清咳,端住了表,但没过几秒,又绷不住了,笑着说,“容容,理解一,我这把年纪才终于有了初恋,老房着火,往往一发不可收拾……”
“……”黎容容被雷的好半天才蹦一句话来,“你的厚脸倒是不辜负你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