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什么时候了。”晏从云贴着她的脸,叹息一般地说。
所以这是变相地表态了?
荆婉容嘴角上翘,顺他垂来的发:“好吧,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今晚到你兴为止。”
“呃啊……”近在咫尺的息声让荆婉容勉抬起,小师弟带着红晕和汗珠的俊脸贴在她的脸颊上,带来一种粘腻的觉。
她已经到钝痛了,随着还有一隐秘的快攀升上来,她全又忍不住开始发抖。
荆婉容基本发不什么声音了,耳边全是小师弟的呓语:“大师……嗯、哈啊……”全然没有他清醒时的羞耻而禁。
荆婉容后知后觉自己像是把一野兽放了笼,只是她现在也没有能力把它再关去,唯一能的就是求着上人再轻一、再慢一。
他似乎对她的反应不满意,加快速度,她的手到面,不满地再次拉扯她胀大的阴。
没轻没重的力让荆婉容倒一凉气,她预到什么她控制不了的事来了,可是现在阻止为时已晚。
她咬着晏从云搐了几之后,涌一大。
“……?”小师弟动作停了来,神看上去清醒了一。他有疑惑地看着她的一大片痕。
荆婉容麻木地开:“听说过吗?”
小师弟顿时羞恼起来,那种被人玷污的表,仿佛刚刚让她的人不是他一样。
“啊,你居然知吗?”荆婉容震惊,她以为凭他那少得可怜的知识储备量,不会认识这种词语的。
晏从云俯堵住她接来的话:“听过而已。”
反正绝对不是和她结发之后,自己找了凡人夫妻话本看的原因!
日上叁竿,荆婉容才缓缓睁开。她浑像散架了一样,小师弟这种年轻人的力果然不是她可以比的。
不过小师弟不知去哪了,应该是去练剑了。她都要走了居然也不送别一。
她的东西都放在旁边的桌上,没多少,只有几个包袱。荆婉容挑挑拣拣带了一些必需品,那本《无经》当然是小心放在最里面的。金丹期修士可以靠灵力抵御雪华山的寒气,所以她也不用带多少衣服。
荆婉容想了想,剩的东西放晏从云这里还是不太好。她留了张告别的短签放在他桌上,心想自己这也算仁至义尽了。
不带走的东西就放丹熙熙那里吧。荆婉容蹑手蹑脚了丹熙熙的房间,没人,大比刚结束,她忙也是应该的,更别说还要帮自己去说服掌门。荆婉容把东西随便往地上一扔就走了,反正丹熙熙会理好的。
嗯……接来,好像再没什么事了。
荆婉容没有跟任何人别的打算,背着包袱默默离开了意寂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