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
“所以说……你才是最任的……”荆婉容咬牙切齿地给自己穿上衣服。
晏从云脸上写着餍足两个字,但还是不满地提醒:“你回来之后记得把我们的仪式提上日程。”
荆婉容不敢说话了。
她好一会儿才挑一个病:“以后要叫我大师,长幼有别,你才拜师门,不要给别人落了话柄。”
她说这话自己也有些心虚,其实整个意寂宗会不带嘲讽叫她大师的,估计也就只有丹熙熙了。而且她有时还分不清丹熙熙那个笑面虎到底有没有嘲讽她。
小师弟听了却脸发红,讷讷:“叫你大师,觉好奇怪……”
“会吗?你就把它当成一个暗号叫吧,像相公叫娘那种。”
晏从云低,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但好歹接受了这个说法。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又抗议了:“那全宗上几百人都叫你大师呢!”
“只有你喊的不一样。”
“……好吧。”
小师弟会不会太好糊了?荆婉容真的为他担心,孩还是不能养得太天真。
荆婉容很快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她靠在石板上撑着,看着小师弟一件一件往自己白皙劲瘦的上套衣服,从一丝不挂到一丝不苟,莫名有种很喜的觉。
只是等她想要细细受那种悸动时,它又消失不见了,徒留一片空虚。
她觉得无聊,没话找话:“其实我还觉得你有一个地方很任。”
“是什么?”晏从云系腰带的动作一顿。
“你其实很想要别人安你吧?从你父母去世之后。但你总是装冷酷的样,拒人于千里之外,要不是我那天碰巧救了你,你还不知要被心折磨多久。”她捡起掉在一边的成吾剑,递给他,“每次我对你安温存的动作时,你的剑会轻微地闪一。这也是我觉得你剑心还在的一大原因。想要重获剑心,从这个方向手如何?”
她本意是想给他提个建议的,剑心对习剑之人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她也希望他能早日恢复到以前的实力。
没想到晏从云听了她的话脸却一会儿发红一会儿发白,狠狠剜了她一,拿过成吾剑别在自己腰间,转就走。
荆婉容:……她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小师弟又怎么了?
凌晨,守在山林外的丹熙熙远远看到两个人影了梅林,掏腰间玉牌:“掌门,熙熙今日路过梅林,发现白梅居然全开了!”
其实是骗人的,她这块的梅树还都是光秃秃的,不过等掌门赶过来估计就开满了。
“什么?!荆婉容她怎么事的?”掌门明显怒了,明照宗那位还没关,要是等他关白梅都谢了该怎么办?
“掌门息怒,白梅开花我们也制止不了,熙熙建议掌门立即开始安排赏梅宴一事。”丹熙熙仿佛知掌门心中所想,“毕竟赏梅的不止明照宗的那位大人,还有其他人,我们不能都得罪了。”
“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