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夜晚总是太短,温存总不够长,似乎还有很多东西亟待填满。
如此激烈的几百,小又酥又麻好似失去知觉,伸手一摸竟然满手都是,不知是什么时候的。季汐声音颤抖着,汗珠从巴落到他紧箍的手臂,沙哑:“我要去了……”
空虚如凡人无法摆脱的饥饿,灌满了这小小的房间。
“唔,不行。”
她这次势必要把握主动权,让他耐不住来。于是少女重振旗鼓,恢复了些力气后又撑着他的膛起,换了个方向,背对着他上上地动。这个视角可以让的人清楚地看到小吞吐的况――那两片阴唇裹着大的肉棒紧紧地,来的分脉络上挂满了白汁,在黑夜中刺目得人气血翻涌。她一边故意慢慢地动让他看清楚二人的交合,一边伸手着充血的阴,整个人舒服得仰起来,像只伸懒腰的猫。
两人就这么四肢绞缠地、气吁吁地迎来了,打湿了足足四五层褥,空气中弥漫着好过后淫靡的气味,无孔不。
事,可以从彼此的上寻到些许安抚,用指尖、用亲吻、用彼此的暂且获得解脱,像是互相舐伤的小兽,两只依偎在一起,总归要和些。
她的顺势压来,两团绵的乳房直接埋在了他脸上,带着少女香的乳肉盈满鼻尖,得让人兴奋不已。于是,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把可怜兮兮的小撑到了极致,又分不少才能顺畅地吞咽去。
“啊……仙君……的好深……”
“唔!”
在上的仙君在床上动弹不得,任她,没有什么比这一幕更让她满足的了。
了太久,温的小早就又又湿,肉乎乎的轻易便到了胞。少女浑打了个激灵,脱力般绵绵地趴在他上,的交合咕叽咕叽作响,好似又挤了几泡黏。齐光君伸手摸了摸她汗津津的额,轻声:“让我来?”
抵死缠绵的两人不着寸缕,所有的衣都被丢在地上,缠在一起,如同他们的。季汐夹着他的阳拧着圈骑,腰肢扭得如同蛇,凌乱的发梢都是风万种。银发青年看着她了迷,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却被她捉住手腕,一把固定在床。
这一幕勾人心魄,后的呼声果然重起来,男人无法忍受般直起上半,掐着她的腰肢便开始又快又狠地撞。她像是一颗苹果似的一又一地抛到空中,让肉棒整推后又全没,得几乎说不话来。肉乎乎的飞快地剐蹭着,激起交合汁飞溅,将少女稀疏的耻糊成一团。
夜沉郁,群星无声。
山的小木屋,时而传来床铺“吱吱呀呀”的声音。屋的光线昏暗,一只油灯亮起黄豆大小的荧光,将少女晃动的影打在墙上。
耳垂上落轻轻一吻:“我们一起。”
于是属于男的的躯直接压,把她面朝埋在床褥之上,“噗呲噗呲”地重凿。没过多久,两人便浑宛若电般剧烈战栗,连接的收缩个不停,让少女仰起极力汲取着氧气,重重息了好几才一栽在床上,再也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