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少女左又是剧烈一痛,那虫在她的球中游离,从睑游到面之,撑起可怖的形状。她浑一抖,竟是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手腕“卡吧”一声脆响,而后绵绵地垂了。
齐光君闻言,手中的太微剑挽了个漂亮的剑花,瞬间消失在少女面前。
……
剧烈的刺痛,理智几乎趋于无。她满心满里都是冷玉山的影,一幕幕闪过如同走观花――他额上的纹,他将生命视若蝼蚁的傲慢,他迫使她到他神识之中她看到自己生剖灵丹,他在埋骨冢里摇着折扇,他在客栈里低如同卑犬一般埋在自己间,他送的生辰礼,猩红如同纹一般的手镯……等等!
但这次她不仅需要大量灵力,也受了折损。齐光君赶回去解开绳索的时候,她已经半昏半醒,四肢尽断,看起来十分血腥凄惨。仙君将她抱在怀中,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没过多久,少女睁开睛,沙哑:“母虫……死了吗?”
束神索虽然能捆住她一时半会儿,但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再这样去她的骨也要断了。
那红镯成极好,被太微剑轻轻一碰便化为原形,硕的长着两只脑袋的母虫在地上蠕动着,长密密麻麻的肉脚在地上逃窜。然太微剑锋一斩,那虫顿时发凄厉如同女人分娩般的惨叫声,一便化为一青烟消失不见。
此蛊,同时保你命无忧。”
季汐“嗯”了一声,钻了他怀里,意识昏昏沉沉。她已然全然信任了他,放心地将自己都交给过去,不声不吭也不挣扎。齐光君松了气,将她抱至琉璃池,轻轻放了去。
“别怕,一切都解决了。现在你需要养伤。”
仙君。
“好痛啊!好痛!”
即使如此,母虫死后仍有气转在宿主,需得连续三天三夜用至纯的灵力将宿主的气尽,才能算完整化解。而对于季汐来说,灌输灵力的方式依旧是肉交合。
也即是说这世上除了太微,没有武能够杀了它。
齐光君的眸光闪了闪,似乎想起什么往事,眸中闪过一丝冷意。
「或许你一直苦苦追寻的东西,就在边……」
前一片模糊,生理刺激的泪早已溢眶,滴滴答答地落来。她看着面前的男人,用力:“杀了他罢,就算我们同归于尽!”
两只手就这么断了。
傀儡母虫生二首,一首为公,一首为母,雌雄同即刻受孕产无数虫。若要将其斩杀,需得用至阳之才行。
温柔的泉顿时将少女包裹,宛如一个温柔的拥抱。没过多久,又是一阵声,“哗啦啦”地搅动起轻微的波,撞上少女光洁的肩。
这句来不及说完的话突然在脑海中响起,如同惊雷一般乍现。她抬起,对齐光君急声:“听花阁有一只红玉镯,是冷玉山送我的生辰礼,或许是母虫!”
如此歹毒的人,百年前倒有一位。
如今的境地竟是退两难,放开她的话她的又会被人纵,被迫和自己打斗,最终只能是被自己亲手了结;如果不放开她,她的手腕、脚腕都会因挣扎而断裂,浑上遍鳞伤、痛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