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脾随和，却也没有随和到如此地步，与她在秘境中合姑且算是助她一臂之力，在梦中合也算是他好奇自己会变得如何奇怪，那这次呢？她穿着这样的衣服，带着想要亵渎他的目的，自己却想一而再再而三地满足她？

        “好看吗？”

        怎么回事，怎么不说话了？她哪里说错了？还是被自己迷住了？不不不，这不太可能……

        季汐心里开始发慌。

        少女笑得眉弯弯。

        实在不行――少女咬了咬牙，只能使杀手锏了。

        她眨了眨睛，那两只绒绒的耳朵也跟着动了动，看起来手极好。

        季汐倒是有些基础，也只是三脚猫功夫，许多动作都不到位。齐光君觉得有必要从到尾地教她一边，毕竟这也是他原创的心法，没有谁比他更合适。

        既然如此，满足她也未尝不可……

        一秒，只听得“嘭”地一声，少女密的乌发间突然钻一双柔的、雪白的小狗耳朵，正在迎风招展。

        “我还以为仙君会说，这衣裳罔顾礼数，也不适合修行。”

        若是齐光君还是不动心，那只能说明他是不懂风的木。

        听到脚步声，仙君转过，便看到后的微微漾的芦苇丛中，一白衣的少女款款走来。她的肤雪白，穿着这衣服更是证实了这一――纤长的脖颈，酥的，修长的双，目光所及之皆是非礼勿视的地方。她却落落大方，似乎毫不在意大光，在他面前站定后，还衣袂飘飘地转了一圈。

        她敢肯定，若是放到寻常男上，看到她的一瞬间便要鼻血如泉涌。

        “仙君？”

        今日他要教她基础的心法，此心法刀、剑类通用，是各大门派弟都要练扎实的基本功。不过由于合宗一向自由散漫，徒弟收不养，自然也没人教过他们这些。

        前的少女更像是一只求摸摸的小狗，仰起，充满期待和不安地看着自己，希望能达到自己一便被看穿的目的。

        齐光君淡淡地扫了她一，从到脚，才：“倒也适合。”

        面前的男人突然陷沉默，视线落在她上许久，似乎在神。季汐暗暗声不妙，忍不住伸手扯了扯倒肩的小开衫：“不、不然我还是回去换衣服吧……”

        仙君的心里微微一颤，话到嘴边又愣了愣，看着季汐慢慢染上羞赧的脸，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她似乎有些太过纵容？

        齐光君没有说话，目光有些晦暗不明。

兜撑得圆紧绷绷，得让人移不开视线。季汐穿上好照了照镜，自己都看得心加快，几乎羞红了脸。

        他所经历的时代从礼乐崩坏到秩序井然，早已过去数百年。在那时候，天和地之间才是一片混沌，发乎止乎礼？此等礼节更是闻所未闻，男女幕天席地之间媾和见惯不怪，酒池肉林也不算荒唐，他作为冷旁观者，早就见了太多。

        他有些无奈地摇摇：“我并非古板之人，此乃是合宗锦密宝，既然是你们宗门之，你使用便是。”

        等，未尝不可么？

        约定的时辰是午时过一刻。到了琉璃池边，银发仙君已经拿好了一把轻巧的剑，似乎等待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