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他被这一句刺激得睛发红,再不满足于这样轻缓的快,腰狠狠撞到花心上,大开大合地起来。
他自己也克制地,摆频率越来越快,在方瑶小紧里,把来,卵拍打着肉,声音闷沉暧昧,床也跟着剧烈摇晃。
不是,方瑶皱眉:“左边。”
就是让蒋寒舟把稍微来一,用去磨她那里某块肉的意思。
蒋寒舟咂摸着这熟悉的荷尔蒙,还是不死心,又问:“现在认我了没?”
方瑶好像不太明白,蒙蒙的睛望向他,喃喃重复着,思考:“我……”
方瑶也不知是惊还是,亢地叫,只不过刚开,就被蒋寒舟捂上了嘴。
嘴巴里和的味混在一起,分不谁是谁。
“嘘,别叫,隔还有人呢。”
这是在和人合租的屋里,房间隔音虽然不至于像之前那边那么差,但也不能太随心所了。
他又换了种问法:“知我是在什么吗?”
方瑶答不来,茫然。
这个方瑶知:“挠……”
脑被酒麻痹,一片空白,没等她想明白,蒋寒舟已经,控制着,在里深深浅浅地动起来。
“不,”蒋寒舟一否定,地教她:“方瑶,我是在你。”
他还记得上次到嘴里,方瑶不太喜这个味,所以在她尝来皱眉之前,凑过去跟她接吻。
这个吻不带什么烈的味,就只是事后缠绵的安抚,温柔又漫长,等两人都气吁吁了,才意犹未尽地分开。
主要是,除了刚开始那一疼以外,现在已经没什么觉了,除了充实的胀,就只剩密密麻麻的。
他十分销魂,抹了把额上冒来的细汗,用呻的语调,应她:“拿去还怎么给你止?”
在这样酣畅的快中,没一会儿,方瑶就抖着要,蒋寒舟也想了,快快地又几百,和她一起。
蒋寒舟换了个方向,最后上左右都试一遍,才知方瑶想说的其实应该是‘前面’。
方瑶喝醉了不知忍耐,浪叫堵在咙里,变成十分有节奏的哼,和面肉棒的节奏保持一致,基本是一,叫一声。
这才刚来,还没开始呢,蒋寒舟陪分不清东南西北的醉鬼游戏已经了一汗。
“……”
蒋寒舟喜死她的反馈了,肉棒殷勤地过去:“是这里吗?”
但落在蒋寒舟耳朵里,就成了邀请。
他一气,把还虚虚挂在上的衬衣脱了甩地上,对准方瑶指定的位置,反反复复地磨。
他没套,浊白的全在方瑶肚上,他指尖蘸了一,喂到方瑶嘴巴里。
蒋寒舟忙活这么久,非要从方瑶这里得到一满足才罢休。
而她云里雾里,诚实的不行:“舒服。”
他得不很重,给方瑶一适应的时间,所以她叫也是舒缓享受的,细细呻,没被剐蹭到还乖乖跟他说:“嗯……再左边一……”
呼~真紧。
方瑶好似被问住,迟疑起来。
到底。
蒋寒舟不依不饶:“为什么舒服?”
“嗯~嗯、嗯、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