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的动作并不激烈,一切都掩藏得很好。
王越要是馋了,也只敢把凌睿摸了,握着那涨的阴自己的纯棉,绵的花唇乖巧地裹着,单是磨一磨,王越就能颤着腰夹着。他侧躺在凌睿怀里,乳肉在那人的手里,嫣红的乳夹在指间搓捻,被拉长又搓圆,他受着缓慢过湿的,抵着的肉摩,把花唇撞得东歪西倒。
“小越,你在嘛?”
他心虚地回应:“没,没嘛……”
知逃不过,王越只好用支架把平板立在床上,前置摄像对着自己,又羞又恼地脱了打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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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伸一手指去,好不好?”
等他终于把自己收拾净躲被窝,凌睿才着,握着阴全在他灰的睡衣上。
凌睿想,要是王越在边该多好。被得外翻、无法合拢的花唇是漂亮的赭红,翕动收缩的红肉滴落透明的,打湿了紧窄的后,这些都是他日夜耕耘的果实,可他现在只能盯着屏幕里那人难为的模样,用睛描摹每一风景,再用力握紧套手中胀的阴。
磨得不住张合,被熟的可怜兮兮地滴着,把蹭得湿淋淋的,有几次都不小心里了,又很快来,什么都吃不到。
等王越回来,付念之就大手笔地放了项目组所有差的同事十天假期,凌父正好也从国外回来,家里风风光光地办了接风洗尘的宴席,王越和凌父是当之无愧的主角。
王越的花心浅,他只需要用一手指就能磨着花心,白浊了自己一肚,来的阳歪歪地靠在。
王越知孕前期不能行房事,会导致胎儿不稳,可他还没怀孕呢,就因为工作和生活生生熬过清心寡的三个月。要是真怀孕了,他还不得馋疯了?王越只能寄希望于自己难以预测的排卵期,或许没有那么容易中标吧。
王越虽然有些紧张,但还是鼓起勇气上前打招呼:“……爸。”
王越想,以他不争气的,被凌睿在床上亲五分钟就能湿透吧,更别提那不禁碰的乳首,在经年累月的亵玩,淡褐的乳晕变得嫣红,乳首已经不再陷,要凌睿手并用才能来,而是隔着层层衣都能隐约窥见两靡红,被布料磨几遭就地向世人宣告它的存在。常常是一场前戏来,他垫着的浴巾都能湿透,熟红的吐着晶莹的,都不用凌睿再费时间扩张,就能最深,直到腔。
而此刻,王越抿着嘴唇,只能在脑里胡乱想想,连一声呻都不敢发。红爬满了脸颊,尾有些湿,在越来越急促的呼声中,他与凌睿十指相扣,腰腹无声痉挛,在寂静中又了一次。
他回想着往日那些画面,气息就有些不稳,湿的肉不满地绞着他的指节,把手指浸得淋淋的。
凌睿伸手盖住了镜,黑暗中是他绵长的呼声和沙哑的低语。
凌父不笑时表严肃,笑起来时却分外平易近人,只是拍拍王越的肩膀,让凌睿好好待他:“别一天到晚都窝在医院里,有空也要陪陪家人,小睿,你现在可是成了家的人。”
被凌睿的话语一惊,王越的指腹猛得在花心上,小声地了一声,溢的很快就把浸湿了。
“我不信。”凌睿对他的反应再熟悉不过,轻笑着,压低声音哄,“……乖,自己把张开,让我看看。”
“宝宝,好想你。”
凌睿在了纸上,又把他泥泞的花净,拍着他的背悄声安:“……忍一忍好不好,过几天,过几天就行了……”
凌父只回家待几天,很快就要去其他省份考察,他休息的书房就在凌睿的屋旁,早年装修的房间隔音并没有那么好,两人不敢放肆,老老实实和衣而眠。
“你怎么这样啊……我回来还怎么穿衣服……”王越用被围住自己,只一双睛,可怜巴巴地抱怨。
想凌睿来,像往常那样,掰开他的,大开大合地他的腔,得他失禁,要是怕动静太大湿床单,他还可以床扶着书桌,张着抬起腰,让凌睿从后愈深愈重地碾过花心,得他站不住,只会呜呜地哭,合不拢的花淅淅沥沥地往。
阴阜泛着红,一片光潋滟,王越分明背着他偷偷玩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