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震颤――
被迫杵在病床上的小胳膊儿抖得厉害,连骨儿都跟着酥了起来……
那快到无法形容的飞速,正反复摩过那不堪一击的和心,还坏心地左右研磨着,被磨到酸涩难忍的快足以灭,哈莉被这铺天盖地的浪得本不过气来……
“……不要,不要撞这里……啊啊啊,你,你坏啊,别……”
“……偏就要撞,是这里?哈莉不许是不是?那我就撞这儿了――”
“啊啊啊……不行,你,你这个坏,坏死了,说不要,你,你还非要来,怎么,怎么会有你这么坏的人……呜呜,珀修斯,我,我求你,求你别这里……啊啊……要,要被撞得坏掉了啦……”
病房中小小的花帘中隔一个空间。
面容英俊的珀修斯褪去平日里的清冷、端正,反而是孩气般的恶意报复着。
在属于少年人年轻岿然不动的压迫,在这力充沛、又全然不知疲倦的索取中。
随着再一次的又深又重的着,被珀修斯压在的哈莉一会儿呻,一会儿呜叫,止不住的珠泪顺着脸颊落,她哭得梨花带雨,得目惊心――
那种要坏掉的觉又涌了上来――
惊觉又有什么腻洪,势不可挡,猛一再被重重撞上麻酥酥的心――
哈莉柔的腰肢难耐地拱起后,又猝然落,哗啦哗啦的不尽般,比淅淅沥沥的雨还要过分淌,馥郁的芬芳迹不知不觉就染透了半张亚麻床单……
“不行,我真的不行了……怎么,怎么你那破萝卜,还那么,还……还得那么深……我真的,真的不行了……救命……”
“……谁叫你刚刚说我讨厌……为了不让哈莉讨厌我……我只能这么卖力地讨好你了,希望哈莉不要讨厌我,希望哈莉可以喜我……”
哈莉小白兔似的哭红着,声音哑得不像话。
她打着哆嗦,猛一被珀修斯撞得呜咽声起,婉转拉长的尾音乍起,什么玩意儿?
他怎么可以说着卑微讨好的话,着这么野蛮势欺负她的事儿?得这么快,得她这么难受是在讨好她?这个珀修斯在大放什么厥词?这叫讨好?把她撞得险些没了半条命叫讨好?!
“……好好好,算我说错话,不讨厌,不讨厌你行不行……那你轻……”
“……不讨厌是什么?原来只是不讨厌啊?”
“……不讨厌,不讨厌!是喜,喜你行不行啊……”
“真好,我也不讨厌哈莉,还是很喜哈莉,很喜,很喜……喜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