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神凝重,警惕地从袋中拿她的冬青木杖对准了珀修斯。
他本都没有把他的杖拿来。
珀修斯同样转离去,古老的东方有句诗怎么说来着?
是赫奇帕奇学院里那个徒有其表的小白脸德里克,还是德姆斯特朗学校里那个世界上最棒的找球手之一的傻大个克鲁姆?
居然觉得他最坏最坏最最坏,还最最最讨厌的吗?!
“不迎,不迎,不迎!”
对了,事了拂衣去,深藏与名,深藏与名的珀修斯帮心的女孩报了仇,正准备穿过汹涌的人群,回到斯莱特林的地公共休息室。
“怎么,哈莉不迎我来吗?”
梦里的这个珀修斯,比现实中的他要坏得多的多。
“我最坏最坏最坏,还最最讨厌吗――”
尽哈莉已足够警觉,在珀修斯声的一刹那就准备自卫。
珀修斯难不是和她一样,只是霍格沃茨四年级生吗?梅林啊,这人不会现在就已经熟练掌握了无声无杖咒吧,这就是人与人之间不可逾越的差距吗――
“……对,讨厌你,特别特别讨厌你,你最坏最坏最坏最最最讨厌了――比你那个讨厌的弟弟尔福还要坏上一千倍一万倍――”哈莉还在记恨他前几晚的梦里究竟是怎么折腾她的,气呼呼,“哼,我欠你的十件事可都完了,你现在还要怎么样?”
“哈莉居然拿杖对着我?哈莉很讨厌我?哈莉不喜我了吗?”珀修斯发了三连问,长长的睫黯然地垂敛来。
英俊的黑发少年赌气地扬起眉,用少女的冬青木杖指着她,沉声念,“速速禁锢!”
每每梦到他,他每次都不安好心,不好事――
珀修斯觉得他的心脏酸酸的,仿佛是在冰镇过的缩柠檬汁里,泡足了三天三夜……
穆迪用他那只带法的睛,一直死死瞪着捂着伤离去的卡卡洛夫,直到看不见了为止,那张残缺不全的脸上了一种极端反的表,嗯?
一条蛇般的绳从半空中飞来,自动地紧紧缠住了哈莉,唰唰唰几圈绑住了她的胳膊,让她再也动弹不得。
有没有搞错,她怎么能想得到珀修斯居然会无杖施法!!
那不妨碍就让他变得更讨厌更更讨厌一吧――
可还是晚了一步,只能睁睁看着她手中的杖脱手而去,地飞在空中,轻巧地落在了珀修斯的手里――
“珀修斯,你――你这坏,你怎么,怎么可以拿着我的杖对我念咒?这什么咒语,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过,快,快放开我――”哈莉奋力想挣脱掉缠在她上的这绳,却本就徒劳无功,“别用这破绳捆着我,珀修斯・尔福,我生气了,你快放开我!”
当晚。
珀修斯看着一脸惊讶的哈莉。
珀修斯神一凝,连自己的杖都没有拿来,“除你武!”
他承认,他是故意不拿杖的,他就是要让哈莉看看他也很厉害――
哈莉的梦中,某个她以为不会再会造访的客人又来了――
哈莉・波特这个小没良心的,枉他还悄悄帮她报仇,给了那个卡卡洛夫和嘲笑她伤疤的学生们一个教训,她就是这么回报他的吗?
“……盔甲护,”……
他走了两步,回警觉地看了一还站在原地的穆迪。
无杖法?这也行?!
“珀修斯?上帝啊,你,你怎么又又又来我的梦里了……天啊,我才好好睡了一个星期的安稳觉,你又要来打扰我的好梦了吗?”
重复三次,以示调。
恶劣、腹黑、霸、无耻、一肚花花,坏得一塌糊涂,完全是斯莱特林本莱――
那么谁最好最好最好?哈莉最最不讨厌的又是谁?
阔别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