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峰巍峨的白雪皑皑,在薄薄的丝绸衣呼之。
珀修斯煞有其事地欣赏着面前的景,又不容推拒地住了其中一只他一手拢不住的饱满,语气中带着平静的疑惑,就好像是遇到了学习上棘手的难题般。
珀修斯的怀抱,密不透风,他的力气怎么就这么大?!
他怎么可以对她说这么恶劣的话——
珀修斯看着怀里的哈莉。
然而这次哈莉却想错了,珀修斯对她的拒绝,充耳不闻:“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哈莉的儿长得这么大,这么,难不是故意长着来勾引我的?”
哈莉紧紧地咬着唇,她羞耻地都快哭来了,“我哪有要勾引你,你胡说——我,我才不喜你摸我……放开,放开我啦……”
哈莉眸中着潋滟的光,挣扎着躲开,但挣扎不了。
沉甸甸的,香馥馥的,乖巧顺从地任他把玩,搓圆扁全凭他的心意。
他在她前的每一分碰,都教她饱涨,手脚酸,全麻痹得厉害,半骨都酥掉了,哈莉觉得她几乎快要不能呼了。
兔儿般活泼泼地胡乱着,就好像糕上化的油般绵雪白。
她都说了不可以,珀修斯肯定、肯定不会迫她的——
可他向来是最好说话的,也很尊重别人——
不复往常的冷静平稳,突然就变得糯生生的甜起来,腻骨,仿佛洒满了糖霜的甜油布丁,颤颤的,尾音绵长……
被他吻得微微了的唇紧紧地抿在一起,像是不满,又像是撒,真是可到他的心坎里去了——
珀修斯的个虽然冷清傲。
掌细腻丰腴的两团肉,同样得不可思议。
碧绿的眸雾蒙蒙地盯着他,与他纠缠在一起的息急促,甜。
哈莉的心脏倏然发紧。
不等珀修斯摸到自己前,那两只盈盈鼓胀的小白兔。
他是一张捕获猎的蛛网,而她就是落在网上再也飞不起来了的小蝴蝶。
“不行,不要亲了,我要,要不过气来了——我不要吃你的——”哈莉偏避过珀修斯的亲吻,鼻息紊乱,绵绵地拒绝,“珀,珀修斯,你不,不可以摸,不可以摸我……不可以这样……”
的像蔷薇花般的小脸上,透着被薰来的酡红。
她这才惊讶地发现她的声音,完全变了样——
一即燃的火花烧得他心炙,珀修斯的长指带着微微的粝,捉着哈莉微微翘起的小,打着转儿不轻不重地划起了小圈圈,心满意足地受着它在他的指立——
“哈莉不喜我这样摸你吗?宝贝儿,我会让你舒服的——”
随着哈莉紧张的呼,一颤,一颤地起伏着,圆地挤一粉黝黝的沟儿,还有那两生生的樱粉,隔着薄薄的布料羞耻地翘了起来。
他怎么可以对她这么恶劣的事,枉她还觉得他和别的斯莱特林不愿意呢——
珀修斯·尔福——
“哈莉明明很喜我摸的,看,你的小都兴地翘起来了,它了——”不喜吗?是了,女孩都是是心非的,嘴上说不喜,心里应该是很喜的吧?
气涌上脸颊的哈莉有些受不了了,一她难以用笔墨形容的渴望在蠢蠢动,逐渐滋长,唔,怎么,这是怎么了,她的变得好奇怪……
他随手就扯坏了她的黑长袍,长袍的衬衣也被他扯坏了扣。
“当然不是——不是——”胡说八,简直是胡说八,她,她才没有故意长着大儿来勾引珀修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