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呀?”大石匠猜不透媳妇儿心里的忧伤。
云朵柔的承受着丈夫的给予,既羞又喜。他心里有她,她知。其实不只是有,他很她,一举一动都能受得到。
鲁铁杵恼羞成怒,云朵似乎从未见他这么生气。他翻了个,把她放倒在床上,便狠狠的扑了上去。
云朵垂眸,撅着小嘴儿,伸两只白的小手,搓着他的耳垂儿:“那我要是怀不上呢,你会不会不要我了呀?”
云朵今晚是真的放开了,不再咬着唇忍动静,完全合着他,几起几落,嗓都喊哑了。
就如现在,即便他发了狂,却还是顾及着她的受,并没有生地单刀直。而是激烈地吻她,吻的她意乱迷,湿甜,才施展自己的力气,让她知男人不是好惹的。
云朵不想在这件事儿上过于持,把这一锭银用帕包好,藏在大木箱最底,又在箱上上了锁,藏好钥匙。这才乖乖回到床边,坐在石匠上,抱着他脖,眸光闪烁的瞧着他。
“你想怀上还不简单,咱们今晚就不歇了,我都给你,都给你……今晚就让你怀上。”男人带了气,难免会用力些,偏他又过于壮硕,力极好。
“你说什么呢?”大石匠一听就急了:“你怎么能这么胡说呢?什么叫不要了呀,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竟然有这种想法,我……,我得狠狠地罚你!”
这男人力实在太好了,竟越战越勇,一不留神就折腾到后半夜,褥都湿透了。云朵已经化作一团绵,动不了了。鲁铁杵怕她睡湿褥不舒服,就拿来一个新的,抱起媳妇铺在上面,这才抱着心尖尖上的人,心满意足地睡了。
“可是我有一个这么争气的男人,我却不争气,铁松媳妇儿都怀上了,你说我这肚怎么就不见动静呢?”
“嗨,我当什么事儿呢,”石匠嘿嘿笑了起来:“铁松开就成亲了,到现在都快一年了,也该怀上了呀。咱们俩成亲才两个月,到明年这个时候,还早着呢,一年来你肯定也能怀上。”
鲁铁杵见媳妇主动坐了自己怀里,心特别好,在她脸上亲了一,轻声:“若是砚台的销量能打开就太好了,我可以每日在家里劳作,不用走街串巷去给人石磨、石臼了,可以每日在家守着你,还能多挣钱,太了!”
吃过晚饭,小夫妻俩回到自己的院,上院门,鲁铁杵变戏法一般从袖袋中掏那一锭银,交给媳妇儿:“娘说了,她不要,咱们自己挣的钱,自己留着就行。”
他洗漱好了,轻手轻脚的去东院吃早饭,又用盒给云朵提过来些,放在床。这才伸手怜地摸着她脸颊,轻声说:“朵儿,我要去山上找石料了,那砚台不好雕,得起早贪黑的赶工。你先睡,睡够了,就起来把早饭吃了。我给你放椅上了,若凉了
“这样不太好吧。”云朵捧着硕大的银块儿,觉得有儿手。
天光大亮,鲁铁杵起穿衣裳。云朵失去了边的火炉,不满的哼哼两声,却困倦至极,没有睁开。
“有什么不好的,娘对钱的不是很紧,以前我手上也经常有几百文的零用钱呀。不过我有媳妇儿了,零用钱全都交给媳妇着,我花钱的时候再问你要。”大石匠乖乖的搂着媳妇儿小腰屋。
云朵扁扁唇,叹了气:“能多挣钱当然是好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