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克站在燕青后,饶富趣味地将这一切尽收底,若有所思的笑不语。
「我没差啊!你要养我,何乐而不为呢?呵呵~」燕青依然着男装,淡定的站立在袁逸面前,一脸的无所谓。
当初他刚认识燕青的时候,看不惯燕青的文弱书生样,是燕青有着这把洛阳第一的花繍功夫,才让袁逸钦佩于她,认同燕青是一个值得交的朋友。
「就叫你别这副诱人的模样来,你看吧…差让人识破你的份…」雅克伸手轻抚着燕青的脸颊,柔声哄骗着燕青,袁逸一来雅克就查觉到,雅克只是不动声,站在暗观察他的企图为何。
(待续)
「你别逗了~袁逸他啊……最恨人家搞这套了!我们是老朋友,他才容忍我的」袁逸自小从军,认为男人就是天立地的栋樑,本该力可拨山、气可盖世。
雅克考虑收敛自已的言行,不再刺激燕青,免得害燕青让人识破份。
雅克猜想袁逸现在一定去找他的妻妾们,姿意放纵着慾,极力说服着自已,是月太让他看走了,称心如意的雅克,举臂轻搭着燕青的肩膀,跟着她回房就寝,暗自窃喜着报了那日袁逸刑求他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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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视自己的燕青驳斥着雅克的论调,怎么也不肯承认自已正散发着女人味:「别逗了~我看他是没吃饱,去吃消夜了!走啦~我们去睡觉,累了…」燕青这朵酝酿二十几年才开成的花儿,花香芬芳郁得惊人,费洛蒙指数早就破表,更胜晚风中绽放的夜来香无数。
「袁爷?这么好兴致,夜里来云楼赏花啊?呵呵~」燕青一开,那吊而郎当的语调,衝破了袁逸的遐想。
「他怎么啦?没吃饱啊?一脸的意犹未尽」燕青不解地张望着袁逸的奇怪反应,这傢伙平时大喝酒、大吃肉,从容大气得很,怎么今晚的样,看来有些扭慌张。
「没什么……只是来告诉你,我那朋友,过两天就会来了,你多留几天吧!」袁逸让这桩意外打乱了计画,现在的他脑海中思绪混乱,静不心神来,意识地回避着燕青的视线。
雅克扯动着嘴角,不怀好意的訕笑,揶揄:「是啊!他一定“饿”坏了……」
「没什么事,就这样…夜深了!你们歇息吧!」袁逸草草丢这句话,转就离开,与他平时豪迈霸气的模样,大异其趣。
几年的人吗?怎么上的气息,全变了。
「袁爷不简单啊~就连苑里的花,也比别人家的香啊!呵呵~」燕青原本打算就寝,闻着苑里的花儿香味扑鼻,她才跑来院里溜噠,没想到让她遇上来访的袁逸。
燕青脱了披风,丢还给与她一般的雅克:「帮我拿着!」该死的雅克想死她呀!就说过不会冷了,是叫她披上。
雅克没猜错,还是男人最了解男人……
旁观者清的雅克,一语破:「看上你囉!呵~看得睛都直了」燕青的模样本来就是亦男亦女,穿着男装的她,瀟洒俊俏风度翩翩,依她的五官型,女孩打扮也是漂亮标緻的。
雅克听话的接过披风,寂静站在燕青后,守候着他的心上人。
燕青是男人,这件事他怎么会搞混?袁逸摇摇脑袋,责怪自已让月混淆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