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两位费奥纳骑士团的武士,一个金发碧,姿昂然,神尊贵而冷静,另一个乌发黑眸,俊无双,却略带虚弱的沉默垂首。
“我的确曾因为格兰妮与你私奔而愤怒。但让我更加愤怒的是,你既然选择了与她私奔,为何却不能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你既然选择成为她的丈夫,又何必在十六年里令她孤独难过的独守空房,还说是因为自对我的忠诚?既然你已经成为她的幸福,又为何要这样伤害一个女人只为了你那所谓的尚的骑士?而你声声对我十分尊敬,那么为何连最起码的尊重都不曾给予?我问你,骑士之间堂堂正正的争取一位女士青睐的行为是什么?”
“这么说,”芬恩的表看不喜怒,“对你而言,我恐怕本不算什么值得重视的对手?你所谓的对我的避让,不过是于胜利者对于失败者的嘲讽吧?就因为在我垂垂老矣,而你风华正茂时,格兰妮选择了你?这算什么公平的比试?”
“可是,吾王,”迪卢木多了困窘的为难之,“我怎么能对你挥舞武?”
“可是我,”迪卢木多艰难,“我怎么能――”
听到这里,亚瑟王微微一愣,倒是有些理解了刚才他为何那样甚至是略带愉悦的接受了自己的挑战――也许对于这名为芬恩的骑士来说,正面挑战正是一种尊重?
芬恩凝望着他这副模样,脸上的笑容渐渐完全消失了。他淡淡:“收起你这幅备受称赞的为难模样吧。你就是以这样的痛苦,赢得了所有人的夸赞不是吗?你的骑士因此熠熠生辉?你的尚品行由此传千古?要我说,迪卢木多,你只是一个懦夫而已。”
“你觉得对不起我,也不能与我为敌,于是四逃避。”芬恩冷冷,“那你又可知,你那样的行为,让我永远的被钉在了耻辱架上?你将我定义在了弱者和失败者,而不是能与你平起平坐的勇士之位上。你的骑士衬托的我年迈昏庸,而又心狭隘。我欣赏你,迪卢木多,时至今日,我也仍然欣赏你的勇敢大,但我想要与你一战,这样的心意也同样定――如今正好。如果你还把我当你的君王,如果你还把我当值得尊敬的武士,那么就向我挥枪吧!我费奥纳骑士团的第一骑士,怎么能这样婆妈的像个懦夫!”
“没错,就是如此。那我问你,当你决定与我的未婚妻私奔之时,你可曾向我光明正大的提决斗?若你胜,莫非你以为我的心如此狭窄,竟容不我最的第一骑士找到他的人?”
迪卢木多低垂着,聆听着自己曾经的君王的责备,低声:“……决斗。”
“迪卢木多啊,如今我也正当盛年
佐助和亚瑟王顿时开启了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围观模式。
日,我仍然能想起他们所有人的脸庞――他们都曾是值得骄傲的勇士,在他们之中,迪卢木多,又以你最为。那时我已经垂垂老矣,但如今若是能以全盛之时的容貌武力与你一战,倒也不错。”
这样的责备和呵斥,显然激起了迪卢木多作为骑士的骄傲,他握紧了手中的双枪,咬紧了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