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婵眨了眨睛,捋了捋发,似乎有不知所措的顿了一,“因为君麻吕?”
“因为他的忠诚伤害了您。”
而当一个男人把一位异当女看待的时候,很多东西,都会变得格外不同起来。
阿婵这时才好像清醒了一。她坐了起来,了茫然的神,“——为什么这么问?”
她是……没有得到的“格兰妮”。
“……是。”
人的睡眠,是薛定谔的睡眠。她可以视况在香甜的沉睡和闭休养中自由切换,于是此刻阿婵睁开了睛,选择了只是浅寐而已。
迪卢木多凝视着她那略带睡意的懵懂神,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究竟应不应该发问,但他最终还是问:“……您讨厌我吗?”
“而我明明已经和心之人相守,却又因为所谓的骑士,漠视了她的和想法。只不过是为了令自己的名声纯洁无瑕。这样的我,还贪得无厌的在背叛了君主之后,又想要得到第二次人生……御主,当您看见这样的我的时候,难不会觉得厌恶吗?”
他纠结了片刻,最终:“您……还记得一个叫君麻吕的人吗?”
“这个啊……”阿婵终于理解了迪卢木多的意思,她顿了顿,沉默着垂了眉,像是陷了一段过往的悠长回忆。
“我当时的确很气恼。在我看来,他的忠诚又愚蠢又执拗,不可理喻的好像溺的人抓着一救命稻草,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松开。总是回避我,拒绝我,逃离我……”
而在这之前,迪卢木多从不会注意这些细节,但是……他却发现自己如今,已经无法只把前的少女当没有别符号的君主。
少女显得更迷惑了:“为什么?”
她是一位少女。
“不过,虽然有些难过,但我并不讨厌君麻吕。你也是。迪卢木多。”阿婵微微的笑了起来,“我也不讨厌你。我为什么要讨厌你呢?因为你跟君麻吕一样,和自己效忠之人的女人纠缠不清吗?可是,是我先找到君麻吕的,你也一样——是格兰妮找到的你,不是吗?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也许你跟君麻吕才是无辜的人啊。”
“……我并不无辜。”迪卢木多却抿紧了嘴唇,单膝跪了来,“为了自己的名誉而将所有的错误都推给女是不光荣的。我心中涌动着对格兰妮的意,正如那位武士也着您一样。怀有这样的心,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是无辜。我的确背叛了自己的君主,无论是否因为格兰妮的禁制,倒不如说,反而是禁制给了我一个借,让我了自己想的事。”
“什么事?”她的语气有些慵懒无力,因而格外:“迪卢木多?”
他并不打算去追究自己御主的秘密,他只想问:“……您,会不会讨厌我?”
阿婵惊讶的愣住了。而看到她的表,迪卢木多便知,她还记得。
“我……”从者有些言又止,“您……”
阿婵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这种和曾是人类的灵魂深探讨这种重要问题的况并不多见,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