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领命去了,没想到后面还有更好玩的事。
嘉月当然不可能替吴家养一个野种,女官当即就要给表妹灌药,嘉月虽厌恶她,也知主要问题不在女人上,便没跟她计较,命人抓了一副温缓的落胎药,落胎之后打算给她调理一番就放她走的。没想到表妹死活不敢喝那药,哭哭啼啼地说了为了拴住吴三郎的心,假扮怀孕之事。
太重重斥责了几句,又转劝嘉月,叹:“嘉月,孤
如果吴三郎真想和她过,和表妹断净,她也不会过分追究。偏偏吴三郎一边为了权势好娶了她这个公主,一边又暗地里和表妹苟且,借着她的好,面儿上还装个深模样来,简直令人作呕!
欺人太甚!这帮人简直把她当傻糊!莫非是她平日太好了,什么腌臜东西也敢往她脸上踩!
吴三郎听闻外室被发现,他忙命人叫上太说和,自己急匆匆赶回了家里。
嘉月脸苍白,要是吴三郎婚后结识的此女,她或许会难过一时,倒不会这般震怒,吴三郎分明是婚前就和这女有了首尾!她堂堂一国公主又不是嫁不去,吴三郎明明心有所属,大可说明缘故,娶了他这心上人表妹。
嘉月大怒,当即命人使以杖刑。
吴三郎智商还是可以的,见太训斥,合着一副悔恨模样。
嘉月对他的德行早有心理准备,闻言冷笑一声,扔大夫的诊断证:“怀有孕,你好好瞧瞧这是什么!”
吴三郎一时语,气势也矮了几分:“茵茵,我...”
太的白月光赵梵被裴青临鸩杀,他最近正立志要为白月光讨回公,还要让父皇重新青睐自己,现在正是依赖吴家人的时候,听说吴三郎和嘉月了事,他都大了一圈,当即快赶了过来。
她扶着女官的手站起来,一脸厌恶地看向这个曾经倾慕过的男人:“你若真是有有义,当初有本事拒了我去娶你的好表妹啊,一边贪慕权势,一边又惺惺作态,现在来装什么深似海?现在来指责我,没得让我恶心!你若真这么在乎她,当初就别娶我啊!”
嘉月不想开,嘉月边的女官便斟酌着词句叙说了一遍,太压没把男人纳妾当回事,但见嘉月脸难看,还是得斥责吴三郎几句:“混账东西,嘉月辛辛苦苦为你们沈家绵延嗣,你不知激不说,居然背着她纳了外室,简直荒唐!”
在嘉月心里,丈夫温柔贴,无微不至的深人设已经崩了。她深了气,很快理清了思绪,冷冷吩咐女官:“你去把那女带过来,让我瞧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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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公主府门,就看到心肝肉表妹差被人捶烂,他心一痛,前一黑,也顾不得上的是公主了,怒声斥责:“你好狠毒的心,兰儿还怀着孕,你竟然对她这般狠手!”
吴三郎虽心此女,到底仕途为重,平日去的也少,只是表妹最近有了孕,他心怜惜不已,常往私宅那里跑。
嘉月正要打断,那边太已经匆匆赶了来,他扫视了一圈,皱眉问:“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