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张树曜那副委曲求全的样就烦心,没好气地说:“我什么时候说我想国了?我都说了我不想努力,你为什么一直着我上。”
法忘记从前的折磨,对方的存在就像是一张血淋淋的照片,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过去的遭遇。
立志要当咸鱼啃老的林棠溪气得鼓起脸,她说自己衣服怎么总是莫名其妙丢呢,现在可算是找到凶手了。
于是在张妈妈找来后,林棠溪顺势答应分手。
虽然林棠溪的发际线还好,但某些时候,她也想当一个快快乐乐的秃女孩啊!毕竟她爹是A市了名的暴发,她有钱植发啊!
张树曜越说越心虚,但他自认为这些都是为了林棠溪好,所以声音委委屈屈的:“可是你上次托福才考60分,我们还要一起国……”
你说这好端端的,怎么跑来一个天天摸不着脑的张树曜?
“这样太痛苦了。”当林棠溪拿到那张中度抑郁症的报告书后,她彻底受不了了。
惊醒后她瑟缩的后退了两步,随后捂着嘴泣声。她独自一人仰面哭了很久。林棠溪格乐观外向,最恨柔弱无力的泪,可这段时间她变成了自己以前最瞧不起的人。
“是因为我你烟吗?还是我不让你多吃那个双拼冰淇淋和烧烤吗?还是我吃醋把你那条背腰裙偷偷扔掉的事?或者是因为我你跟我一起去图书馆学习和早起吗?”
她无法否认过去那个执着的自己,所以她只能否定张树曜。
说到她爹,林棠溪和林爸爸的毕生梦想,一个是想快快乐乐的混吃等死啃老继承家业,一个是想让女儿快快乐乐的混吃等死啃老继承家业。
张树曜时常抱怨林棠溪太颓废没
她跟张树曜在一起这两年,晚上九准时熄灯睡觉,早上七就得起床跑步背单词!烧烤大排档臭豆腐这些小吃更是被彻底隔绝在她的生活外,听听,这些都是21世纪废材少女应该的事吗?
她幻想中的不应该是这样,至少不应该是让她痛苦的。当她认定这是一场折磨后,她便再也无法和张树曜回到过去了。
“我受不了了,我要解脱自己。我不确定这是不是一场错误,但我至少要救我自己。”那天晚上她抿着嘴,用追求张树曜时才有过的的毅力定决心。
在张树曜兴采烈的提要订婚的事后,她怔怔坐在湖边的椅上,四月的杨柳飘着满是绿叶的枝条,柳絮温柔的拂过林棠溪的脸颊。
林棠溪看着无措的张树曜,“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不开心。”
张树曜的看了她的绪不对劲,于是试探着询问:“为什么呢?发生了什么我不知的事吗?”
张树曜立紧张的想要拉她的手,被林棠溪躲开了,“怎么会不开心呢?哪里不开心呢?”他被林棠溪语气中的疏离得心中焦躁不安,动作变得很急切,开始一检讨自己。
“对不起。”她低,再次用无力的声音歉,“对不起。”
她言简意赅的说:“所以我们不合适。”
在这一刻她莫名绝望,她看着面前澄净的湖,脑里不可自已的浮现一个想法,她去。
林棠溪呼一气,算是给张树曜一个交代,“我不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