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花蚀月和李易险过很多次,非常清楚怎么让他,但这次毕竟是蛊虫时隔几个月的发作,那效果实在是太,等李易险彻底消解,也是在夜幕降临的时候了。
“去你妈的!!我也不想被别人!!”李易险气死了,这叫什么话!那是他想被上的吗!
“哎你他妈!就了,怎么老要调这个!”李易险这种时候还是脸薄。
“好,不碰了。完给你上药。”花蚀月垂看着李易险尚在渗血的伤,不想再说话,只是埋用力地。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花蚀月说完,起抬跨了浴池,拽过浴袍披上,神严肃地说:“我确实是想要你只给我一个人,但我同时也确实是不希望你再因为这种原因受伤。菜是菜了,以前也确实是有手欠,但到底罪不至此。”
李易险偷瞄了好几次,都发现花蚀月脸很不好,最后终于忍不住问了:“你怎么了?”
“那怎么行?”李易险寻思这不就是同居了吗?谁家炮友还住一起的。
最初在地上了那么多圈,自然是不能简单清理的,花蚀月又把李易险扛到了浴池。
哪哪都不得劲,花蚀月烦透了。
李易险很犹豫,他知啊,第一次在花蚀月家里养伤的时候就发现了,安安稳稳确实没有别人打扰过。可是这样的话,朋友们不都知他跟花间住一起了?那他们会怎么想?!
“……可以了!你自己不也烂桃花!当心哪天被平沙了。”李易险听不得花蚀月翻旧账,丢死人了。
间满满的全是湿黏痕迹,随着花蚀月的碰撞,把他的腹也染得黏糊糊的。
花蚀月抬,墨眸里全是大写的“不”。
“那不然呢?”花蚀月挑眉:“怕被他们知你让我了?”
“不想被别人就听我的。”花蚀月抬手着李易险的巴,凑过去吻了一通,分开后才接着解释:“我家里那些人没这么容易。”
花蚀月给李易险右肩的伤上好药贴好纱布,背靠着池边,许久才说:“在搞清楚蛊虫发作规律之前,你去我那里住。”
“……”别以为他不知上面是什么意思!
“那就看他有没有本事平到我吧。”花蚀月嗤笑一声,杨别鹤又打不过他。
“呃啊……嗯……疼……!”李易险能忍,几乎不怎么认怂,可一旦他喊痛,那就是真的痛了。
“……”他也不知怎么解释。怪自己非要在今天开团还被坑?怪自己不及时看消息?怪李易险家里还是那么好?还是怪李易险太弱太引别人他了?
消退之后,李易险浑渐渐恢复平常的肤,只有尾眉梢还带着余韵。
“可是……”李易险犹犹豫豫地说:“那我朋友来找我也要去你家啊?”
刚才被萧天钺那么暴力地他都忍着,这会儿被花蚀月伤反而开始觉得五味杂陈,突然就忍不住了。
李易险懒得和花蚀月掰扯,他不仅打不过,说也说不过。真是气死了,菜没有选择权吗!
“有什么不行?又不是住不。”花蚀月侧看着李易险:“我不希望我要的人时不时还会被别人。”
花蚀月让他半浸在池里,半伏在池边,帮他清理完里的东西,又替他理包扎伤,整个过程都是沉默不语。
上,又掰着他的屁了去。
“疼不疼?”花蚀月深深地着问,然后伸手从李易险腋穿过,握着他的肩膀,低轻轻地亲吻舐伤边缘。
“啊?”李易险脆枕着胳膊,歪看着花蚀月。他手腕上还有之前荆棘刺破留的疤,像一串串怪异的装饰盘旋在手腕间。
这个时候,花蚀月才看清了李易险右边肩胛的伤痕。生生在窗框上蹭掉了,大片的破伤渗血迹,深的地方甚至都要划破了肉。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得你不?”花蚀月伸手摸了一把李易险隐没在的屁:“非不好意思你也可以说你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