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吃力了,而且不知是不是因为手法不对,效果差不说,还很难受。
脱沾了别的男人的,想也没想就扔到了一边,这肯定是不要了。
“不能说吗?那我换个问法,你现在这么对我,是因为多少有愧疚么?如果第一次不是那种况遇见,你还会多看我一么?”李易险神漠然地起,好像随时就要走。
“那不是第一次遇见。”花蚀月皱着眉,似乎在思考怎么说。
这觉好怪……
“……”为什么?因为竞技场被你坑太多次了,因为跑商被你踩太多回了,一开始只是单纯地想报复?
从浴池里打了一盆,李易险靠在池边,纠结再三,还是沾了,把手伸向了后。
李易险现在的神状态并不好,如果说是因为那种报复心思就上他,说不定他会直接崩溃。
他确实是想睡李易险,而且目前是想长久地睡去。
如果李易险知自己回来之前,陈苍缚一直在家门蹲他,或许多多少少会对花蚀月释怀一。不然要是和陈苍缚碰上,本不知还会发生什么。
“哦,所以呢?”李易险其实并不期待他们过去会有什么渊源。以现在的状态,过去再深的缘分也该葬送了。
“花蚀月,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会是我。看在我让你了这么多次的份上,你告诉我吧?”李易险里一光也没有了。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见李易险回来,陈苍缚只好先走了。
花蚀月想拦,但也不知拦他能什么。现在这个状态总不能还冲上去打一炮吧?
然后李易险抬迈了浴池里。
李易险缓了缓,又重新开始尝试。
“……”花蚀月一时无言。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死了算了。但我没那个胆,我是个废。”李易险自嘲地笑,失魂落魄地往门外走。
所以花蚀月到底什么意思?
回想着花蚀月的动作,他有样学样地将手指伸到,然后一咬牙就了去。
李易险皱着眉,哪怕是旁边没人,也一样觉得十分羞耻。
陈苍缚从杨别鹤那里拿到了地址,找到李易险家里,飞去找了一圈没有看到人,一阵纳闷,他不回家还能去哪里?
李易险觉得好烦,到底怎么才能摆脱这群人?
没多大会儿,李易险就弯腰,胳膊搁在浴池边,低着着气。
抬手的时候看见手腕上的纱布,他才想起来,腕上的伤应该不好沾。
可花蚀月敢发誓,他从没想过从那之后李易险会经历这么多次摧残,甚至因为觉得和他舒服,所以有想护着他的。
“好好相……”李易险突然就开始笑,笑得泪都来了:“好好相,为了以后还能睡我。”
他尽可能把手指得深一,然后弯曲指节,把残留在里边的东西往外抠。
李易险屋,从里边把门锁得严严实实,然后拿着换洗衣服去了浴池。
想想之前,好像每次都是花蚀月帮他清理的,自己动手还真是第一次。
“你……在什么?”
到底要怎么啊?忙活半天好像也没什么用。
正在这时,后传来惊讶的声音。
“我承认在树林里确实是于某些恶劣的心思,但现在我是真的想跟你好好相。”花蚀月斟酌着说。
于是直到李易险的影消失在门外,花蚀月也还在原地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