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李易险难受得很,索又闭上,不说话了。
但杨别鹤怎么会喜他?还想睡他?
“要我帮你脱?”花蚀月抬了抬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没碰过。”
“行,等着。正好吃完东西把退烧的药喝了。”花蚀月好人到底,是真的很上心。
李易险咽了一,别开。
“算了,这个以后再说。”花蚀月烦得很,不太愿意继续想。他坐到床边,稍微把李易险扶起来一,喂给他喝。
这觉太怪了。在花蚀月面前张开着,他的手指蘸着药膏是凉的,碰到还是疼,可在他的疼痛就慢慢缓和,药膏化开之后又会变得温……
李易险猜到了:“你又想什么?”
可他不知,那不是他们第一次见,而且,如果不是发生了那晚的事,他们也不会有更多的交集。
“你可以个屁,你现在这鬼样能弯腰?”花蚀月懒得和他啰嗦,伸手掀开了被。
“你在自己家都能被成那副鬼样,在我这,至少能保证你伤养好之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花蚀月拿着调好的药膏过来,看着李易险:“脱了,上药。”
“饿了。”李易险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幸好发着烧,脸上本来就红,花蚀月应该看不来什么不对劲。
还说不会发生一样的事!上次上药明明就……!!!
“……!!!”李易险想死。
“你!”李易险还发着烧,脸上本来就红,这会儿又气又急,脸十分彩。
“?”这么好心?
花蚀月垂着想了一会儿,还是不太愿意相信杨别鹤对他是那种想法。一起打了那么久的竞技场,他从来没有过任何越界的表现,所以怎么可能?
“放心,我说上药就只上药,今天蛊虫不会动。”花蚀月一脸正人君相,蘸了药膏就往李易险的伤抹去。
李易险神一冷,瞪着花蚀月。
“想什么呢?”花蚀月抹完了药,慢条斯理地收好新的药罐,又去旁边准备好的面盆洗了手。
“你去,我自己可以。”李易险抓住了被。
李易险心想:如果第一次见面不是那种况,可能发展会不一样吧?
?”花蚀月觉得莫名其妙。他认识的歌很多,但莫问……熟悉的只有杨别鹤。
“你家不安全,带你来养伤。”花蚀月在重新调给李易险的药膏。
喝了大半杯,李易险倚着靠枕,看了花蚀月一,开:“这是哪里?”
“我家。”花蚀月放杯,走到桌边开始倒腾瓶瓶罐罐,空气中弥漫起浅淡的药香。
不能细想了!
李易险这回不跟花蚀月客气了,因为花蚀月吃了这么大的苦,让他伺候一怎么了?
“嘛?这几次哪回衣服不是我帮你穿的?”说着,花蚀月就扯掉了李易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