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妩颊上红云飞散,睁开亮晶晶的眸望向他,见他停,忍不住扭了扭腰,促他动一动。
小榻临窗而置,檐生了锈的铁打着秋千,在风雨里兀自喑哑,却一声声撞人心房,让人心弦发颤。
一吻落,阿妩想起曾在边见过的飞鸟,修长的足过波心,也是这样一即分,却教静生纹,开涟漪。
阿妩只觉心一声快过一声,抬起,在他起时伸手环上他脖颈,红唇覆吻而上。
想到她那个整日昏睡不学无术的二皇兄,又想想她那没个人样的九皇兄,裴寂方才涌起的气顿时成烟云,没了踪影。
柔袭来,裴寂揽着她腰的手一僵——他记得,赶赴沧州前一夜,阿妩也曾这样主动献吻。
阿妩扭着小腰去迎合他,愈发勾得他不能克制,二人一颠一倒,缠成一团。
起伏间,裴寂忽然撑在榻上,停了来。
“小狐狸。”
沧州一梦,梦里的她青涩稚,远不似此刻温如,小腰两把可掐,在他掌中脉脉,活生香。
裴寂分开她双,环到自己腰间,沉窄腰,尽了她丰沛的花。
目光辗转,他的吻最终落在眉心。
阿妩神思回笼,便想起他从前也这样问过她——在曲院街的车里,一边得她哭声,一边问她喜不喜自己。
风北窗,灭了烛火。
方才一波又一波的涌上来,淹得阿妩神志懵懂,此刻尚未回过神来,不解地望着裴寂。
裴寂被她扭得低一声,忍着,抬手拍了一她的小,:“不许乱动。”
阿妩接过话锋,柔声消解:“阿妩的哥哥这么多,不过都是二皇兄、九皇兄之辈,有分也不多,怎比得上天底仅此一个的皇叔?”
榻上昏昏暗暗,红尘颠倒,裴寂扣住怀中人后脑,翻覆之间,已将人压在,手掌近乎暴地扯开她衣衫,敞大片雪肌肤。
他嗓音微哑,低唤了一声——
她主动的时候并不少,或在时,或在有求于他,总像今夜的雨,只在火起时落。亦像她这个人,无边,却囿于四季,不逢时便不他怀。
有十二分思念皇叔,可皇叔似乎一也不思念阿妩,才回来,便不理人。”
“喜。”
只见他一双黑眸在暗夜里熠熠有光,盯着她,轻轻问了声:“阿妩,你喜皇叔吗?”
她的,说起话来也是温言语,裴寂心中闷气消了大半,又听她十二分思念,险些忍不住要弯了唇。
或许是夜醉人,又许是不忍那两池星河碎落,被阻的话语在黑暗中自然淌来,她竟脱而——
忍不住扔了书,将人搂怀中,端详着那张明灿如雪的小脸,眉与他相似,唇亦相似,吻又不知先吻何。
被填满的觉溢上心,阿妩低一声:“唔……”
裴寂呼骤重,俯便咬住她红唇,重重一,上那花心,借着腻的,卖力了数百。
解她衣衫时,那双小手亦探到他腰间,替他宽衣解带,动作不甚熟练,莹白手指有些打颤,却最能勾人魂魄。
却仍是笑意,漠然:“十二分思念……不过说得好听罢了,既有了好哥哥,又哪来的功夫想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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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开,便是他玉白洁泽的巴,蹭过她脸颊时,有微微的凉意,是溽暑里的雨,野火烧起时,便无比渴望这一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