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他还心心念念要回来见她一面,想要好好守着她——可在她心里,他裴寂却只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十万大军盘踞城外,明日不起兵,后日也起。
却又心里发堵。
倘若自己能让他觉得和一……
他一把掐住少女脸颊,眸中戾气腾腾:“好?你说好?”
他掐住她后颈,像拎一只小雀儿一样,迫使她抬与他对视。
漆案冰凉,阿妩冷得轻颤,在烛火里看着他——还是昔年那张清隽风的脸,只是轮廓更为锋利,眸亦不再笑,总是冷冰冰地看人,拒人于千里之外。
一对脱兔似的乳儿来,只盈盈一握,乳尖也是淡淡的粉,像桃尖上那一滴的红。
阿妩颤巍巍伸双臂,环住他脖颈,并不敢看他的睛,只垂着,将贴在他膛上。
孤苦伶仃的五年,想必让他心寒。
上。
裴寂凉薄地笑了一笑,懒声:“吓到了?阿妩,看来平京城对你也没那般重要,你父皇也是……”
阿妩抬时,正看见他悬在空中的手掌,目光有些空,俯脸去,抱住他手掌,脸颊在掌心轻轻蹭了一蹭。
裴寂倾靠近,呼扫过脸庞,最后停在她一弯雪似的耳廓边,将之成薄粉:“把手放……好好看着,皇叔是怎么你的。”
阿妩不解,不是他自己说的条件吗,怎么见她答应了,又生起气来。
堵得慌,他将人扶好,大手探到那两团柔上,用力了一把。
阿妩死死攥住裙角,眶发红,长睫又碾碎一颗泪珠。
裴寂气极,低狠狠咬了一她的唇,又掉她嘴角落的泪,咸涩又冰凉,却混着她肌肤的清甜。
好长时间,殿中一片寂静,只余雨声起落。裴寂缓缓打量着跌坐在地的少女,眸深暗汹涌。
“啧,都被人看光了,还装什么贞洁。”
裴寂心中怒气难平。
手上动作却不止,明明不看她,却又像是已将她神尽数收眸中,她若吃痛,便轻一,若是咬唇不肯呻,便使大力,要将她碎一般。
大掌松开,顺着雪颈游走,将那系带一扯,小衣便霎时脱落。
裴寂神一滞,恍然以为自己听错了,却见少女低垂的脑袋慢慢抬起,静静地与他对视,像是两池煮沸了的,腾腾漫泪来。
只他一人,总被她遥遥抛在脑后,转背便忘。
她颤抖着要爬起来,手臂却吓得发,又抬望向裴寂,满目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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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寂伸手,要阻她,那薄衫却已先一步落肩,像是朵白芙蓉徐徐开了。浅金小衣雪山微隆,颈后一系带娓娓地申过去,小结一扯便会松开。
什么都重要,龙榻上快要死掉的老皇帝重要,平京城的百姓重要,什么她都放在心尖上。
裴寂轻轻拨了两,柔得令人心悸。
阿妩鼻一酸,两行泪夺眶而。
阿妩抬手捂住脸,任他蹂躏。
倏然,一很轻的声音响起,要飘走似的:“……好。”
她竟然答应——倘若今日坐拥四方兵的是旁人,她也这样不知廉耻地解衣献,求人伸援手?
好得很。
阿妩痛声,声到了末尾,却化作一音,的,能掐来。
他揽住少女细腰,扫开案上,将人放了上去。
冷声:“怎么,十几年泼天富贵,金玉堆里就养你这么个浪货吗?”
裴寂冷着张脸,缓缓吐字:“真浪。”
既如此,那他便当一回小人。
裴寂忍不住抬手,轻轻抚了抚她光的脊背,缎一样,仿佛温从掌心倾泻。
温温如玉,茸茸似棉,裴寂听见自己膛里有什么东西一瞬间爆开来——是熊熊燃烧的釜里,一沸了的汤心。
她动作迟缓地爬了两步,爬到他脚边,慢慢去解自己的衣裳。